这句话不掺杂任何谎言成分,顾鸣生对而言是最好朋友,体贴情人,在十年相处中已然胜
“小曜”他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样沙哑,唤出名字。
对上顾鸣生翻涌眼底,吐出声绵长浊气,“有件事情想问你很久,你觉得们现在到底算什?”
秒,两秒。
漫长对峙在与顾鸣生之间缄默拉开,听见耳边有力心跳下接着下,最终以他率先垂下目光作为结束。
“这也是直想问你。”
他那就跟说清楚,说过们还可以做回朋友,你当时不是已经答应吗?”
“小曜,和杜宇琛不是你想那种关系。”
他句顿说得尤为缓慢,带着些让人动容恳求:“让小楠撒谎只是因为你不喜欢他,所以才不想你们见面。”
这句解释在顾鸣生口中显得极其可笑,很想问问他又是为什才会讨厌杜宇琛?但这句话最终没有说出口,低头揉揉眉心,不再去看眼前这张让疲惫脸。
“这不仅仅是杜宇琛问题,从你选择演员这条路开始,事情就变得和从前不同。知道为维持剧和你自身热度,你必须要和女演员在戏里戏外都保持亲密。或许你能解释说这是在演戏,是工作部分,但你有没有想过,当你演百次相同戏码后,真能保证不会在某次假戏真做吗?”
说出这句话像是耗尽顾鸣生极大力气,他朝勾出个并不含温度笑,“小曜,们现在到底算什?”
不曾想他会狡猾地把问题抛回来,过很久才道:“这是先问你。”
“那换个说法,”顾鸣生似乎并不在乎被驳回,沉默眼底闪烁某种看不透晦暗,“小曜,当你说出刚才那些话时候,究竟有没有认真思考过在你心里位置?”
话题忽然跳跃让迟钝半晌,逐渐收紧放在膝盖上手,轻慢而笃定地开口。
“你对来说很重要。”
声音并不重,对他而言却像是再也难以承受,整个房间都陷入阵可怕沉默。
顾鸣生乱心,哪怕他面容仍然平静无波,但知道那是在紧绷,失措,在每次牢牢掌控风向关系中落于下风。
他根本无从辩解,因为说每句话都是事实。
万事万物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,从他接受与这段关系那刻起,就代表他将来同样可以与旁人发展出第二次,第三次。
这是人性卑劣,永远抵制不住摆在眼前诱惑,哪怕深知这是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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