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回答显然不太可信,尤其是我亲眼看着他把早饭做好端出来。只是不等我继续问下去,蒋秋时就来到身边,我下意识仰起头,唇上毫无防备地落下一个吻,一触及分。
窗外的阳光正好,把整个屋子填满
对话的走向似乎越来越奇怪,我又是无奈,又是有些害臊,“蒋老师,你的学习精神就不用带进这一方面了,好吗?”
他准备拿起杯子的手似乎顿了一下,轻轻‘嗯’了一声,抿了口牛奶,毫无征兆地问道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嗯?”我迟钝了一两秒,回忆起自己上一句话,“蒋老师,怎么了?”
“没有,”他缓慢地说,“就是觉得你说出来的感觉不太一样。”
“我之前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你吗?”我说道。
我很难说清楚与蒋秋时在一起的感觉。他似乎一直很远,像一阵风,夹杂绵密的雨,只有触碰到的那一刻才能切实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热烈而鲜明。
记不清是在几点睡去。早晨醒来,我昏昏沉沉地想要寻找身边的热源,触碰到的地方已经凉了许久。清醒了几分钟,才从只剩下一人的床上起来。
蒋秋时醒的很早,等我走出客厅,他已经把两杯牛奶和做好的早饭放上餐桌。听到动静抬起头,露出一个淡淡的笑,“早,先过来吃饭吧。”
我过去坐在对面,刚才的不好意思在他自然的举动下瞬时消散,不由自主变成被照顾的那一方,“你怎么起的那么早,今天不是休息吗?”
“现在不太一样。”
蒋秋时抵着下巴,目光晃动着淡淡的清冽,望向我,“你叫出来的感觉很好听。”
他说什么话都是这副认真的模样,不似情话,却比情话更甚。我承受不住蒋秋时的眼神,低下头吃起早餐,忽然发现除了牛奶和药,他似乎一口未动。
“你不吃吗?”
蒋秋时说:“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我怕你醒来会饿,就起早了一点,”他望着我道,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
蒋秋时说这话时的模样丝毫没有让人联想的色彩,反而透出认真的关切。我禁不住一噎,磕磕巴巴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有哪里不适记得告诉我,我没有什么经验,不知道做的对不对。”
后半夜,我基本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,但仍然记得被蒋秋时带进浴室做了清洗,动作细致温柔。我及时打断回想,喝了口牛奶压下腾起的温度,忍不住开玩笑道:“你可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样子。”
蒋秋时并不遮掩,扶了下眼镜,坦然地说:“我之前在网上查过资料,但真正实践起来还是和理论有些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