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光裹挟希望,忽明忽暗地望过来试图将彻底锁进脑海。沉默地呼吸,松懈下掌心终于感到迟来钝痛。楼道声控灯暗下,又亮起,带来声低不可闻话音。
“已经和别人在起。”
陈锋死死盯住,像是早已有预料,喑哑地问道:“是顾鸣生吗?”
酸涩地瞥开视线,被压变调声音好像不属于自己:“不是,只是想告诉你们已经结束。你现在有很好工作,也和父母解开心结,比跟在起时候要好上无数倍。原来觉得这段关系是你耽误,现在看来,应该是们都在耽误对方。陈锋,你要看清楚,和在起只会让你比现在更痛苦。你找谁都好,别再来找。”
每个字都从口中说出,刺在心上。说到最后那句话时,几乎要发不出句完整声音,陈锋不断摇头,像是真
,死死拉开条缝,指关节泛白。
“林曜,你为什能那狠心?真受不,你赢。”
陈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,眼底混杂挣扎与自嘲,伴随嘶哑声音直晃晃刺入胸口。
“根本就不想分手,当初是你把逼到绝路才会说出那些话。分手是提,可是你点头时候究竟有没有犹豫过秒?甚至都在告诉自己,只要你能追出来找,只要你说句不好,就能马上收回分手那句话。你知不知道那天在酒店楼下等多久?整整天,你什都没有做。”
竭力想要把门拉上,掌心连带着心口都感到阵撕裂疼,“不是你说要回去收拾行李,迫不及待就要搬出去吗?明明说过不用那快,可最后拒绝人难道不是你吗?”
“难道要在说完分手下秒就眼巴巴地贴上来求你原谅?”陈锋扯扯嘴角,笑得难看又刺痛,“林曜,已经什都不要,就连那点自尊也可以丢掉。就是爱你,就是忍不住犯贱。都已经这样,你为什还是不愿意回头看看?”
他字句宛如泣血,几乎要把整颗心都捧到眼前。如果愿意,也许都能切开看看里面装着到底是什。
但在陈锋这里,答案早就失去悬念。
“为什要到现在才说这些话?”对上他眼底,整颗心都疲软得不能呼吸,“你不觉得太晚点吗?”
陈锋死扣住门框刻不肯松懈,仿佛生怕会趁他不注意关上门,喃喃道:“不晚,还不算晚,可以直等你,等到你答应为止。反正已经有过那多次,也不差这最后次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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