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走出卧室,瞬间看到陈锋
他在某些方面总是固执得不可理喻,完全听不见别人劝阻,唯独自己。
有些头疼,却奇怪没有升起从前那种厌烦,更说不出什狠心话。默半晌,留下句几乎算得上纵容轻叹。
“随便你。”
或许在前去医院路上,真有想过,虽然只是短短瞬——想过和陈锋重新在起。
在他醉酒后从身后抱住时候,在他重新叫出名字,无视掉切眼中唯独剩下时候,终于明白之前那种空块感觉究竟是什。
你该走。”
生硬地转移话锋,起身准备回卧室。陈锋其实很解弱点,还有那些藏得极深心思。他只是不爱把话挂在嘴边,也许是真害怕说开后就代表真正结束,头次这样咄咄逼人,逼做出选择。
做不出来。
“林曜,不会走。”
身后传来阵窸窣动静和小猫叫声。回过头,看见陈锋起身正要走来,裤脚猝不及防被要要咬住,困在原地。他低头和戒备小猫对视,人猫僵持在那里,谁也不第个动。
他成为习惯。不是爱,却仿佛空气般如影随形地围绕在身旁。总会下意识无视,下意识只看到他那些不好,直到离开以后,瞬间将空气抽离,窒息痛苦才让幡然醒悟,滋生出所有后悔。
这场代价已经远远大过于出轨快感,后悔来得太迟点,陈锋这句话也来得太迟点。躺在床上,分明疲惫到极致却又无比清醒,在想外面陈锋究竟有没有离开,想明天该如何面对他,又如何面对蒋秋时。
原以为自己已经从这场错乱关系中脱身,可事实上从来没有。仍然陷在这个肮脏不堪沼泽里,并且越陷越深。
陈锋没有离开,而是在客厅沙发上睡晚。
要要趴在不远处桌子上,像是监督陈锋小尾巴,盯着这个外来势力,不肯松懈。
陈锋开口想要说些什,但也许意识到对面是只猫,抿抿冷硬唇角,欲言又止地忍下来。
这个场面有些莫名喜感,叫下要要名字,两声过后,小猫才迟疑地松开陈锋裤腿,迈着步伐走向这边。
“他也叫曜曜?”陈锋目光移到身上。
‘嗯’声,弯下腰抱起小猫,没有抬头看他,“是‘不要’要,不是那个曜。你走时候记得把门带上,先回房间。”
“说,不走,”陈锋又重复遍,仿佛这几个字怎也说不够,“会直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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