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做个假设。林曜,如果真有那天,你会选择原谅吗?”
蒋秋时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意义假设。他习惯性把事情方方面面都顾虑到,像是出于心理上强迫症,不容许被任何人指手画脚,更不会跳出现实以外框架,越过他给自己设下边界。
迟疑片刻,而在这短短沉静中,蒋秋时眼底光忽明忽暗,仿佛有无数话都呼之欲出,却最终被克制地敛下,隐藏在这片无声黑暗中。
他垂下眼,平静嗓音已经恢复往常:“抱歉,不应该这问。”
有瞬间,发现自己并没有看懂过蒋秋时,如其实从未看透过任何人。
他又说些什,声音逐渐低下。没有听进去,脑海里依然回荡他刚才那句假设——如果有天,蒋秋时真做出触及底线事情,会怎办?
不清楚这个‘底线’指是什,而蒋秋时又为什要这做,忽然涌上阵阵几乎要将吞噬慌乱与后怕。怀揣着迷茫,努力去思考对策,却在这种迷茫中陷入沉沉梦境。
梦里画面光怪陆离,陌生而熟悉,似乎划过陈锋离开前颓然面庞,还有蒋秋时在身边轻声话语。他唇开合,不知道在对说些什,伸手想要抓住他,梦却醒过来。
蒋秋时在身边安静熟睡,胸膛平稳地起伏呼吸,在触手可及位置,传递鲜明温度,存在。
端详着他略显疲倦睡颜,压下那阵陌生心悸,后半夜再也无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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