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曜,你还记得之前告诉你,关于父亲重病时事情吗?”
“记得。”呢喃地说。
蒋秋时垂下颤动眼睫,似乎夹杂数不尽沉重与寒意,“他病倒以后,想到第件事情不是积极治疗,不是消极等死,而是把叫到病床前,和母亲起劝说结婚。他说自己定要在走之前看到结婚生子,这样,才能死也瞑目。”
“不同意,母亲就在病房哭着骂是白眼狼,说几十年来没有报答过他们次,花那多钱供出国读书,现在需要时候却连个小小要求都没办法满足。说愿意拿出所有积蓄用作治疗,可他们已经什话都听不进去。直到现在也不能理解,为什父亲病,却要去结婚,好像婚姻就能成为治疗绝症解药。”
蒋秋时似乎再次看到那个画面,眼底划过瞬难掩挣扎与痛苦。
“这段时间是邵琴在照顾你吗?”
话音落下,蒋秋时呼吸似乎短暂滞,镜片下涵盖住沉默光。不知道自己怎会说出这句话,没有任何思考,夹杂着不敢察觉利刺,对向两人之间。
“已经在和她走离婚程序,”他望着,轻声开口,“林曜,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“你难道不应该也给她个交代吗?”
手脚微冷,控制不住提高音量,“蒋秋时,不明白你到底是怎想,你到底为什要做出这种事?”
“后来他们说不动,就换新办法,拿借口骗去相亲,把逼迫变成软磨硬泡。林曜,真坚持不下去,当耳边无时无刻都是别人在说‘你父亲已经这样,这回就听他次’,‘他们好歹养你那多年,就当为父母,让你爸可以安心走’,‘反正总归是要结婚,加上你爸这个情况,早点结晚点结有什区别?’到最后,真以为这都是错,不结婚就是愧对于他们。”
“所以听从安排,次次去相亲,后来遇到邵琴
蒋秋时抿着没有血色唇,字未说,却能看见萦绕在他周身绳索,不断收紧。连呼吸都放得缓慢而沉重。
“和邵琴是协议结婚。”
他说。
耳边嗡嗡作响,能听见蒋秋时清晰嗓音,虚晃得像是来自另个国度。半晌,问出个很傻问题:“什叫做协议结婚?”
蒋秋时沉默下来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他偏头看向窗外,单人病房视野很宽敞,紧闭窗户防住外头冷气。能看见在风中无声摇曳枝叶,和安静垂在两侧白色窗帘。记得,那是栽在医院门口槐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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