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低头吻上来,别开脸,唇落在脸颊上。抵住蒋秋时肩膀,触碰到那片肌肤时有些发热,平复气息将话说
“今天药吃完吗?”
“吃完。”
又惯性地问道:“胸口还有没有疼?”
自从上次情况以后,知道蒋秋时不会主动交代病情,于是改为主动询问,慢慢就成为下意识习惯。
蒋秋时摇摇头,转头对上眼睛,低声说:“不疼,就是药有些苦。”
带个平安符或是串佛珠,都有大师专门开过光,很灵验。往常最不相信就是这些说辞,但收到消息时还是让赵泉带枚,传说中很灵验,开过光平安符。
蒋秋时收到后就戴在身上,或许真灵验,又或者是心理作用,病情似乎在逐渐平息,好转。下班后过去找他,发现蒋秋时买点饺子皮和肉馅,说要给包顿饺子,作为平安符回礼。
忍不住好笑,“还有三个星期就到除夕,干什那着急?反正等到那个时候还要吃顿饺子。”
他说:“怕等到那个时候,就没有机会亲手包给你吃。”
刚刚扬起笑容有些勉强,消减几分,“你不要说这种话。”
意外地停顿下,印象里,蒋秋时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称得上示弱话。他撑起身子,靠得离近些,没有镜片遮挡,可以看清那双倒映出影子沉静眼眸,在对视中轻轻吻住唇。
切都很安静,他轻微地呼吸。维持住先前动作,没有反应过来。
蒋秋时捧住脸,点点加深这个吻,等分开时他已经将压在床上,本就松垮睡袍被扯下点,露出胸膛。
呼吸滞,想要说话都堵在喉咙里。
“现在不苦。”他说。
蒋秋时声音淡淡,仍然透着让人安心氛围,却让心底堵得发慌,“林曜,清楚自己身体。”
没有接话。
这顿饺子最终是由和蒋秋时起完成。他第次包,开头两个手法生疏,等给他示范个,第三次就能模仿出九分像。到后面几乎不用动手,他就包完整盘个头饱满圆润饺子。
或许是因为自己动手,富有别样意义,蒋秋时难得吃下整碗,没有剩下。提着颗心,担心他又会像前几次那样吐出来,但好在这场担忧没有化为现实。
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擦着湿漉漉头发,水珠顺着脖颈划落到敞开领下,许久没有晒过太阳肤色与白色浴袍都相差无几。替他吹干头发,柔软发梢顺过指尖,很舒服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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