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出考卷考官都被关在院里头埋头干活,直等到科考结束后才能回家。翰林院里头就有好几个学识深厚老翰林被点过去。
莫惊春:“你们都有子弟要下场?”
张千钊指指袁鹤鸣,“他家中旁支倒是有个。”
袁鹤鸣:“说来,你家中也有个小
莫惊春看似没有在听,认认真真地捡菜吃,实则也在偷偷听着。
袁鹤鸣苦着脸说道:“真不是瞎说,最近京城内确实有这个风声,也不知道是谁在散播。先前因为叛乱与新皇登基事情,压好些天,最近好像又冒出来。”
莫惊春知道袁鹤鸣友人有不少是三教九流,所以对这些传闻也比旁人要敏感。这些流言蜚语可能是真,也可能是假,但是传得有鼻子有眼,又还未被莫惊春和张千钊这等人能知道,说明有人在故意操控传播层次与力度。
他细细思量方才袁鹤鸣话,在登基之前……那就还在更早些时候。
放出来这样传闻,分明是为攻讦公冶启,在叛乱事情出来后有段时间没声没息,是因为大势已去又拿不住新皇手腕,结果叛乱事处置得很是温和,便又卷土重来?
是在私底下腹诽圣上!
倒也不是说不能说几句坏话,可那也得是有理有据,这含糊不清又算什?
莫惊春按下张千钊脾气,凝眉看向袁鹤鸣,“方才那话是何意?”
袁鹤鸣看看这包间,又将椅子往中间挪过来,压低声音说道:“最近坊间传闻,说是陛下其实有宿疾在身,这才会脾气古怪难测。”
莫惊春顿,脸色微变,不过在夜间烛光下却是看不清楚,他慢慢吃下杯热茶,方才感慨地说道:“这坊间可真是什流言蜚语都有,怎不说陛下膝下只有子,是因为他……”
因着袁鹤鸣这话,以至于莫惊春在接下来时间里都显得有些沉默。
张千钊和袁鹤鸣也都习惯莫惊春这个性格,两人在吃喝时候间或聊上几句,都是最近院内事情。
新皇登基,已经加开恩科。
有别于正科春日,恩科定在今年七月。
也就没几天事情。
袁鹤鸣咳嗽两下,“这可是你说。”
谁敢去非议陛下后宫事情?
不过到底这个新生小皇子消息让朝臣们也安心,最起码在孝期内不会再有人盯着这事。
但话又说回来,莫惊春方才意思,便是认为这是无稽之谈。
张千钊则是睁着双眼睛,稍显沧桑声音微微扬起,与袁鹤鸣说话,“你这坊间究竟是哪个坊间,从哪里得来传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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