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算也只能算,不然他能如何,杀精怪吗?
他倒是想这做。
莫惊春心知其实他苦熬这情热蹉跎多三月时间,乃是自扰之。
可无论如何他也决不能向旁人开口,便是为这种帮助,那非但不是帮助,反而是痛苦折磨。
而最终这人选居然是陛下……次数多起来,莫惊春也破罐子破摔。
这埋伏,居然是这深?
如此说来,当时任务没有完成,便也意味着没有抓到这伏笔,若是能提前发现,却是省不少事情。
但显然此事还有可以深挖地方,不然精怪不会有此暗示。
还有什?
黑眸微沉,到底是思考清楚前因后果,莫惊春后退步坐在座椅上,不经意间力道太大,疼得他猛地又站起来。
”
兔尾惩罚实在是太久,祸及范围也太广,这与区区个任务相比,实在是不成正比。
【张家任务之所以颁发,是为阻止事态爆发,可您并没有阻止】
莫惊春扣着剑柄手指僵,原本气愤到极致脑袋逐渐冷静下来,立在那里沉思。之前所谓张家出事陷害,他本就去信给过张家,也曾经在太子亲临时候隐晦告知太子,可是不论张家还是太子,当时必然没有重视。
张家自然不必说,他们本来就是皇亲国戚,不知是多少人眼中钉肉中刺,就算是真被谁针对,那也是常态,如果能够简单解决,自然懒得追究。
罢,是陛下,总好过是不知道旁人。
莫惊春心态已经强迫放平,将长剑归回去。
屋外,墨痕小心翼翼地敲敲门,“郎君,药已经煎好。”
方才那巨大声响实在是把整个院子吓跳。
莫惊春直是个脾气极
尾巴已经受不得任何点外力。
“……如此,只要再月,便可结束?”
【是】
得精怪肯定,莫惊春索性将切都撇开去,再也不去细想。
反正他还有两个任务在身,看起来不是朝夕能够完成,而再忍月,这个惩罚总算能走人,那也……便算。
毕竟这些年他们多少是夹着尾巴做人。
而太子……太子本就不喜张家,他巴不得张家早死,压根不可能对张家施以援手。
而精怪方才意思,似乎另有深意。
莫惊春思来想去,能够串联在处,便是之前陛下自张家搜出*细事。有什人……在张家埋下伏笔已久,不仅是为盯着张家举动,也借着张家这棵大树好乘凉,用着这名头做事,更是……为剑指公冶启!
想到这里,莫惊春霍然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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