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错,步步错。
他昨儿就该把陛下捅个对穿。
公冶启:“要夫子。”
莫惊春苦笑声,“您要臣作甚?这副古怪不堪身躯?这不到半月后便要消失症状若是真能入陛下法眼,那您便拿去罢。只是等切消失后,还望陛下……”
公冶启声音沉下来,“夫子,说过看中是你。”
他只手拢在莫惊春腰间,而莫惊春是侧躺着面对着帝王,那姿势看起来仿若整个人都依赖在公冶启身上,让他登时面红耳赤,恨不得压根没醒来。
“醒?”
这来回,公冶启自然能感觉到这细微动作。
他低头看着莫惊春微红脸,皱着眉去给他换帕子,他单手拧干技艺已经在短时间内练就,时不时为莫惊春更换降温巾子。
额间烘得暖暖巾子被抽出去,拧干另条按在莫惊春额间。
不弯,他清楚这位怕是对陛下没有那方面意思,今日这回……他思来想去,都是头疼。
“难啊。”他自言自语。他怎不索性做个冷心冷面人,亦或是现在这人不是莫惊春,而是旁人去,那就好。
不必发愁。
…
莫惊春还没醒来,便只感觉阵安心。
而不是这些额外东西。
“可如果不是这些东西,从开始陛下并不会对臣感兴趣。”
莫惊春笃定地说道。
若非有精怪驱使,他压根不可能与东宫交集。
“那又如何,这难道很重要?”公冶启凝眉,冷冷地说道,“不管是为何对你生兴趣,是这些古怪东西也好,是你自身也罢,难不成夫子要为此否定发生切?”
“夫子身体如何?”
随着公冶启平静问话,那些狼狈不堪记忆也随之并复苏,下子涌入莫惊春心里,他脸色白又红,红又青,青又白,堪称是五颜六色。
公冶启本来就在仔细打量着他,眼瞅着莫惊春要气出个好歹,忙说道:“昨日之事,已悔之不及,夫子可莫要气上加气,病上加病。”
莫惊春压压心口躁火和痛苦,艰涩地说道:“陛下,您到底要臣做什?”
已至于今日这般地步,再是回避也是不能够。
这安心感觉爬遍他全身,像是许久不曾触碰到抚慰让他高兴得连尾巴毛都炸开,舒适地想要在窝里打滚。
打,打,打……滚不过去。
莫惊春朦胧间意识到有胳膊横在他腰上,让他动也不能动。
莫惊春多年不曾与人肌肤相贴,惊得他直接从混沌中醒来。
抬头,对上公冶启靠坐在床头看奏章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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