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惠娘,也会有其他人。”莫惊春平静地说道,“如今也不算坏。”
“不算?”莫广生捏着巾子,青筋,bao起,“你瞧瞧你过的是什么苦行僧日子?就是寺庙里的老和尚都没你这么素的吧!”
莫惊春:“……”
他耳根微红,镇定地说道:“别说荤话。”
莫广生在军营里混出来的,这种话连一成都没有,他恼怒地说道:“不成,我要将刘素打一顿。”
他可不至于在陪着莫惊春的时候还使出全部的力气,便变着法儿地给他喂招,让他知晓自己的破绽在哪里。莫惊春的身体瘦削,力气不算大,贵在灵活,而且有一股韧劲在。即便是败迹显露,除非万不得已,他是绝不会轻易认输。
莫广生恶狠狠地将莫惊春摔在地上,飞扑过去拧过他的胳膊压在背后,无奈说道:“你再打下去,我就收不住力气了。”
他心下确实有点惊讶。
他之前也不是没跟莫惊春打过,他也清楚子卿的能耐。
比起从前,莫惊春似乎多了几分心气,那不一定是什么来由,却一定让他变得更为坚韧难缠。
那头看到单手抱住小姑娘走进来的莫惊春。只见他肩头湿了一大片,苍白俊秀的脸上略显苦恼,在看到她们两人时就跟看到了救星一般。
她们哭笑不得,张夫人上前想要将桃娘抱过来哄,桃娘却死活赖在莫惊春身上不愿下来。
莫惊春无奈抱着她,“罢了,就这样吧。”
到了晚间,磨磨蹭蹭的桃娘还是被张夫人带回去了,即便小姑娘愿意,但大人间要怎么处事仍是需要时间。
老夫人这几日连着去找刘家的麻烦。
刘素是惠娘的兄长。
莫惊春:“……他不知内情,你还不如打张广林呢。”
至少张千钊是切实知道的。
莫广生头也不抬地
莫惊春喘着气,“拉我起来。”
莫广生从原地跳起来,将二郎也拖了起来。
他先去取了干净巾子,而后丢了一条给莫惊春,“怪我。”
莫惊春擦着汗,挑眉去看他,“什么?”
莫广生:“当初我就该阻止惠娘与你的亲事。”
她可谓是老当益壮,拄着鹤杖将刘家上下好一通骂,骂得惠娘父母亲自登门谢罪,正巧赶上莫飞河与莫广生回家,听了前因后果,莫飞河又冷着脸将他们赶了出去。
莫广生听了前因后果气得出奇,满府找莫惊春,最后在武场找到了据说在养病的他。
莫广生:“……不是说你身体不适在养病吗?”
莫惊春:“再是不适,睡上好几天骨头都散了,来陪我打一架。”
莫广生稀里糊涂地被二弟拖去陪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