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模样,就跟恶兽叼着猎物进去般。
两人身上劈头盖脸都是血,公冶启却是不管不顾,眼底仿佛掺着诡谲快意与疯狂,他将莫惊春放在床上。
而莫惊春顺势便滚到床内,满是戒备地看着他。
公冶启眼底黑沉得仿佛翻滚着浓浆,大手忽而往里抓去,便是要害。
莫惊春声惊喘,忽而明白公冶启打算,再想起那种几乎要发疯痛苦快感,他眼底泛着惊慌,“说,陛下,你且——”
意到?
在片惶然里,莫惊春甚至都要分辨不出身边究竟是敌是友。
公冶启沉沉地说道:“看来夫子知道答案,却不愿与寡人说。”
“陛下究竟在意什?”莫惊春蹙眉。
公冶启面容阴鸷,他眼底闪烁着奇怪光,像是兴奋,又像是狂躁。他自行点点头,继续往屋里走,“好,夫子不愿说,寡人自己来问。”
脚腕被手指死死箍住。
“夫子不必说,它会与说。”公冶启声音透着微微扭曲,“猜……它需要个主人,对吗?”
莫惊春发出声细小呜鸣,急促地说道:“您分明说过,不会再行此事!”
公冶启满是恶意,又像是安抚地往上爬,“确是如此……不过都怪夫子,”他眼底翻滚着无尽浓浆谷欠求,颇为恶劣地在脚踝上咬口。
“为何,不独独是?”
莫惊春心中跳,猛地抓住门边,“陛下!”
尾音都几乎要划破虚空。
他只觉得不妙。
陛下这状态,却是有点半疯!
公冶启亲手将莫惊春扒在门边上手指根根掰下来,整个拖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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