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公冶启还是莫惊春都同无视这诡谲绵密反应,快手快脚处理完后,用干净纱布将伤口缠住,这才算完。
不管是公冶启还是莫惊春都弄出声汗。
这水怕是白泡。
莫惊春忍着热感低声说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公冶启欺身看着坐在椅子上莫惊春,他散落下来头发几到腰腹,墨发如丝,也带着莫惊春身上淡淡暖香。
他循着莫惊春步履而至于屏风后,抢过莫惊春手里药瓶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,温凉木椅刺激得莫惊春皮肤泛起小小疙瘩,“撒开。”
公冶启着恼,“夫子,莫要闹脾气。”
究竟是为何他才会如此!
莫惊春眼角发红,怒视着公冶启。
好大胆子。
原本不是。”
他看向莫惊春,“不管先前是不是,现在都是。”
公冶启记忆里不断重复着方才莫惊春被无意识逼迫到极致可怜模样,那醒来茫然无措湿润眼神不管多少次,都让人欲望翻滚。
莫惊春低低说道:“……陛下您自己洗吧。”
他湿漉漉站起身,踩着湿透裈裤往外走,却被公冶启从后面贴住。
他道:“夫子,今夜就在府内好生安歇。”步履往外走走,公冶启又停下。
莫惊春敏锐地看向他,只感到莫名压力。
公冶启回头看他,浓黑阴鸷眼里盯着他,“夫子身上这个烙印好生有
公冶启心里泛起这念头同时,却更想吻住莫惊春明亮眼。
这双清亮眼眸里有无尽怒意,却也鲜活万分,与从前内敛枯燥全然不同,深藏在莫惊春这个名字下“”被迫剥离出来,逐步越发外露。
公冶启后退步,轻声说道:“只是想给夫子上药。”
莫惊春猛地抿唇,在陛下有意无意示弱下,终究不甘地扯开裈衣,让陛下动手。
干净手帕在吸干水渍之后,药粉才逐渐洒在已经被泡得发白伤口上,狭长伤痕贯穿腰腹,险险停留在小腹上,为让药粉融进去,公冶启尾指不时在上头轻轻按几下,即便很注意与那白色纹路拉开距离,可总有几次是不可避免,那时莫惊春身体会忍不住僵直,或是从鼻子软软发出声轻哼。
帝王赤裸着上身,只着单裤。
那后腰诡异感觉让莫惊春咬紧牙,这无形身高差距让他又惊又恼,下子甩开公冶启快步地上岸。
他用宽大巾子包裹住自己,然后走到屏风旁取过药瓶,胡乱地将药粉洒在腰间,便要缠裹起来。
“胡闹!”
公冶启声音霍然响起,透着低低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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