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行动,皇帝针对四皇子意味实在太过浓烈,除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之外,莫惊春倒是想不出第二种可能。
【贤太妃谋害过太后,四皇子对你下手】
莫惊春微顿,他想又想,觉得这其中有些微妙,他微蹙眉头,“你这并列,却是有些奇怪。”
【公冶启确实对宿主有情】
莫惊春:“……你同说实话,你这些惩罚是不是故意?”最开始惩罚也就算,如今这些看起来却仿佛像是在为……做准备,实在恼人。
他确实再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热流,如此对他而言,仿佛也是好事桩。莫惊春再也不需要防范任何突如其来袭击,免得不小心触碰到便露出丑态。
可是这对他来说却也如同重压,压得他笑不出声来。
……公冶启在他体内烙下印痕,正如同这填满纹路,充盈得可怕。
这古怪纹路,却是认主。
而莫惊春也由此得知,他究竟需要付出什代价才能够让这惩罚消失。
得出来,他已经强弩之末。
虽然知道子卿昨日有事出城,却不知道是为何事。
然从他回来便提及城中事情,也能看出二,或许正与四皇子与五皇子叛乱有关。
思及此处,徐素美没有细思下去。
她将两小儿叫回来,笑着说道:“子卿在外面奔波劳累,还是快些回去休息,有什事情明日再说吧。”既然已经知道外面安全,便已是足够。
【不,这只是最初针对宿主性格而做出针对性措施。若宿主是旁性格,便会有不同法子。】
莫惊春:“……”他当初克制持礼性格,可还真是招谁惹谁?
陛下如此,这精怪也如此!
恼怒之中,莫惊春也泛起困顿,再是撑不住沉沉睡去。
睡梦
他在热水里泡得皮肤都皱着发红,方才慢吞吞地起身换过衣裳,再躺到床上蜷缩成团。他很累,其实他路到回城,除在京郊大营和城外见莫飞河时候下马车,便只有回府路上强行骑马。
跌得他腰腹疼得要命,回来整个人只想软下。
莫惊春抬手捂住脸,沉沉叹息声。
他沉默许久。
“陛下和四皇子有什恩怨?”
莫惊春勉力笑笑,便告辞回屋。
只是他再次疲乏劳累,却也没有立刻入睡,而是让人准备热水。等他整个人泡进水里时候,便是连头发丝都沉在水里面。
咕咚咕咚咕咚……
莫惊春在水里面泡许久,方才在即将憋不住气时候起来。
他将不住滴水墨发捋到身后,摸着小腹动作有些微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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