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守在门外柳存剑就见正始帝从屋内走出,怀里抱着大团,细看应当是个人影,可却看不出是何人。陛下就连脚踝也都细心抱住,显然是不愿这外面风霜寒雪侵扰他。公冶启只穿着敞露
莫惊春愣愣半晌,才反应过来是什意思,脸上浮现又惊又惧神色,“……不,够,真是够……”他颤栗地说道、
却又被公冶启生生拉住,偏着脑袋,问道,“为什?”
公冶启柔柔地笑着。
“这不是还没填满吗?”
啪嗒——
莫惊春茫然地听着,那些字要远比之前还要慢速度灌入心里,然后再慢慢地理解。
他低头看向小腹,只见原本模糊不清纹路已经逐渐显露出真正图案,却还是缺漏点边缘。
如今在夜明珠下,那白色边缘变得微红,像是被什无形侵染般。
公冶启尤为不满,“为何这图案还是不够完整?”
莫惊春无力地躺在床上,难道要来问他?
本来就麻木,却被这刺激到整个人蠕动着要逃开,被公冶启狠狠地按住肩膀压在床上,“夫子觉得不舒服吗?”
莫惊春整个人乱得发麻,通红眼直直地看着公冶启,好半晌,才哑着声音说道:“这……不该。”
不知为何,这般柔软接触,却让莫惊春远比纯粹伐挞还要恐惧。
他瑟缩着,低声地说道:“不应该如此。”
他畏惧这种接触,远比肉体更甚。
狂风卷雪起,抖碎树“梨花”,寂寥银白月光洒落在人间屋檐。扑簌雪花不断飘洒,便是人间过客,在呼啸风里扑向四处。
落在雪白兵刃上。
化在猩红热血里。
如此往复,生生不息。
夜色既白,已朗朗白空,晨光初露。
“……现在,不应该是,担心四皇子……事情吗?”他好不容易才在记忆里翻出来这般重要事情。
这才是需要惊讶震动大事吧!
公冶启露出个森然冷笑,“今夜,本就无需出面。”
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脚踝烙下咬痕,转瞬换个话题。
“方才,在交合时,仿若觉得甬道尽头,其实还再有处地方,”他声音轻轻,柔柔,像是在诱骗着莫惊春,“夫子便再让试试,看看里头,究竟如何快活?”
想到此处,公冶启眼底更是翻涌着猩红,却愈快被压下去。
他取着水吃几口,而后欺身而上,压着莫惊春黏黏糊糊地缠吻起来。
有许多水被莫惊春吃下腹中,却有更多随着他们动作洒在床榻上。
“夫子,颜色变。”
什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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