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说也是常有之事。
袁鹤鸣虽然觉得有些古怪,但大体上说得过去,也没有深
莫惊春轻声说道:“宫里进人,本就是常有之事。”
只不过他看得出来,最近两年内,帝王该是不会在这件事上心。除他自己不愿外……莫惊春吞着苦笑,或许还能再加上个他。
袁鹤鸣:“你都说,陛下是个强硬性子,愿不愿意,可不是得听陛下自己意思吗?而且你也别总说陛下,你自己呢?”
“什?”莫惊春挑眉。
袁鹤鸣:“听说你府上,多位小女郎?”
有,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你怎点都不惊讶?”他听到时候都大吃惊。
莫惊春夹着菜吃,淡淡说道:“你是第日看着陛下登基吗?当初他登基路上,本就铺满血色。如今那几位,会有这样下场,也理所应当。”
袁鹤鸣微眯着眼想片刻,倒也是如此。
他叹息声,叼块肉含在嘴里,含含糊糊地说道:“其实据说出事是四……庶人,他不知在陛下面前说什,好像是提及到哪个人名字,说恨没有调动人马将那人杀云云,当时隔着远,也都没听清楚说是哪个。结果陛下听只作不声不语,却猛然,bao起将他舌头割下来——”
说到这里,袁鹤鸣猛地打个寒颤。
莫惊春大方承认,“是女儿。”
袁鹤鸣虽然心中有猜测,得莫惊春承认,登时拍大腿,“你这不声不响什时候就有小嫂子?”看起来不像他性格。
莫惊春推他把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她是惠娘女儿。”
袁鹤鸣心中跳,奇道:“可当初不是?”
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当初惠娘身体弱,生下来孩子也极瘦弱,家中算过命,说是得避难,便对外宣称孩子夭折,其实是送到佛前养着。如今过那个坎,孩子也养住,这才带回家中。”
“……饶是这般还不够,听说陛下走时候,四……庶人只剩下口气,人都差点没。陛下强下令吊着他那口气,直到最后日。”
这简直是生生折磨。
手脚尽断,舌头齐裂,却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莫惊春听得遍体寒意,沉默半晌,他连吞两杯热茶,好像这样才能驱走身体冰凉。他把玩着手里杯盏,听着袁鹤鸣在边上絮絮叨叨。
“陛下已经除孝,又废太子妃。如今宫中空荡荡,就只有个小皇子。不知有多少大臣权贵都铆足劲盯着后位,希望能够将自家女郎送进宫中。可瞧着……陛下却是不能够乐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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