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……”
“嘘嘘——”
莫惊春也记得帝王安抚,他说他什也不做。
什也不做,就是在幕天席地下,公冶启用着那只血淋淋手沾着血,兴致勃勃地在莫惊春小腹涂抹着。
那间或触感逼得莫惊春眼睛发红,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,却又被那阵阵感觉弄得不上不下。
翌日,天光破晓。
莫惊春面无表情地抵达宗正寺。
左右少卿原是要与他招呼,结果看着这位难看脸色,下意识就避开去。莫惊春坐在屋内揉着眉心,叫好大杯浓茶,又灌下去三杯,方才勉强打起精神。
酒,乃禁忌之物。
莫惊春沉痛地想。
刻。
他仿佛再握不住手里剑柄,撒手松开,将利器拱手相让。
公冶启:“夫子倒是淡定。”
“若陛下会为此击杀臣,那早在去岁,臣坟头草都有三尺高,何必等到今时今日?”莫惊春懒懒,“而至于臣说是真话,还是假话……”
他道:“您不是总是看得出来吗?”
偏生公冶启还笑吟吟地当着他面将伤口划拉得更开,仿佛那样才够快意,才能用彻底糊住那纹路,将气息涂抹在他身上。
莫惊春就像是被恶兽叼住要害猎物,即便蹬腿挣扎,却也只能躺在他身下无助地翻开柔软腹部,将切袒露无疑。
难说帝王不是故意!
他便是要看莫惊春在他身下可怜得浑身发颤,却不敢张口,生怕张口,便是满嘴呻吟请求,帝王分明……想起那被撩拨得无处发泄,分明只差步,便要攀至巅峰烦躁
昨夜,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他是怎回去,最是清楚,便是新月里漫天星空,仿佛前仆后继星光点缀在眼底,让人舍不得挪开眼去。那种心神飘飘然散漫,也不知是环境影响,还是酒色醉人,让莫惊春重回想起来,却怎也想不起那时候陛下作何反应。
不过莫惊春记得最后那场厮混。
陛下似乎是被他话激怒,又像是脾气,bao起,捉着他不住亲吻。莫惊春又急又恼,在半醺半醉里抓着他手腕让他去包扎。
陛下却是在笑。
他就着满手血色,轻轻按在莫惊春下腹,惊得他跪倒下去,连连颤抖。
到底是破罐子破摔。
公冶启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长剑,不断溢血手掌抓住粗粝剑柄,他古怪地笑声,低低说道:“夫子什都好,便是不够心狠。
“当初也罢,现在也罢,若是再心狠手辣些,便不必让自己深陷两难之地。”
他将长剑撇到旁去,大步走到莫惊春面前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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