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并没有。
正始帝只是按着额角,告诉他头疼得要命,像是有刀子时时割着般,忍忍也就过去。
可是老太医是研究过内情,知道这所谓忍忍就过去,实际上是多痛苦桩事情。这种疼痛无法用外力纾解,甚至于比平时爆发还要严重,只是为博得少少清楚,便要付出将十倍代价。
正始帝连抓在桌边手都在隐隐颤抖。
刘昊急急跪倒在正始帝身前,“陛下,不如,请……”
太后步,步跟踩在棉花上般,直到下台阶才猛然反应过来,抓着刘昊胳膊说道:“不,不,哀家要回去,皇帝需要哀家……”
刘昊牢牢地挡在太后面前,仍然是那张带笑面具,笑着说道:“娘娘多虑,陛下什事情也没有。”
太后脸上崩溃慢慢地收敛,直到双凤目死死盯着刘昊。
她记得这个內侍。
在皇帝身边待这多年,是唯独被他从东宫再路带到长乐宫都不曾出事內侍。他在公冶启身边多年,比条狗还忠心。
着死物般。
那瞬惊颤,让太后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脱口而出说什。
正始帝闭上眼,从怀里掏出个玉瓶,看也不看地吞进。
好半晌,他喉咙才咕咚响下,像是将刀片生生咽下去。
重新睁开眼底虽然猩红片,却勉强有着清醒。
“住口!”
正始帝眼下情况,压根忍不得丝毫忤逆,他睁着双血红眼,“让他来做甚?”他脸皮抽搐下,恶意蛰伏在眼底,几乎要挣扎出来。
“让他来等死吗?”
即便是现在,他没杀老太医和刘昊,只是因为他忍得住。
太后说话却也是不错。
当这条忠狗拦在她面前犬吠时,太后猛地想到正始帝。
方才她,bao怒下所说话……
太后脸色大变。
老太医同样脸色大变,严阵以待。
他被皇帝招来长乐宫后,就嘘寒问暖,上下跑动,各种观察,生怕陛下有任何,bao动趋势。
只是皇帝脸色更加难看,像是有无数把锤子在他脑袋上拼命敲砸,他铁青着脸说道:“所以寡人是个彻头彻尾疯子,而他不是。”
他眼锋冷冷扫过刘昊,厉声说道:“还愣着作甚,还不将太后送回宫中?!”
“喏!”
太后被刘昊强行拥着带出宫门,就听到背后声爆响,猛地回过头去,却只看到缓缓关上殿门,将她视线隔绝在外。
刘昊脸带笑地拦在她身前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太后娘娘,奴婢送您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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