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卿,难道吃许多酒吗?为什脸上那红?”
袁鹤鸣透过朦胧眼睛看下莫惊春,惊讶说道,“你可别吃那多,要是吃醉可就麻烦。”他能够在自己都快醉倒时候还想到这点,倒也是他能耐。
莫惊春酒量不好,吃多时候人不太舒服,他们这几个朋友都知道。
即便有时候拖着他起出来吃酒,他们也不会给莫惊春劝上太多。
莫惊春用手掌
借这个行为来掩盖他莫名奇怪心情。
……原来,这段时日陛下直来找他,是因为这个原因吗?
莫惊春忍不住去思索他们过去这段时日,好像也并没有太过沉沦色欲。多数时候陛下只是翻宫墙出来找他,然后就抱着他睡觉。
当真什也没做,就是纯睡觉。
莫惊春直不得其解,不晓得陛下出来找他,既然不是为做那事,那又是为什呢?
块长大,后来出点事,女郎家里离开京城,过几年才回来。
那时候袁鹤鸣见到她,又见钟情,后来才记起他们早前缘分。
当时他们两家住也近,他有事没事就借着拜访人家兄长名义去见人家姑娘,两人黏黏糊糊得紧,就算出去游街看景也直都是在起,两家也早就做好将来结缔良缘准备。
莫惊春突然打断他话,“你们那时候感情好,就整日想着在起吗?”
他这话说得突兀,但是另外两人也吃不少酒,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当然不是莫惊春愿意点头,日日跟陛下滚在处做床上那些事儿,只是他毕竟不懂。既然不是为那些而来,时不时过来抱着他睡觉又有什乐趣在?
两人都是硬邦邦男人,也不软乎。
但是刚刚袁鹤鸣发癫说那些话,却忍不住把莫惊春敲击。
他莫名打个战栗。
莫惊春藏在袖子里手紧握成拳,心头有着股热流,烫到他手指发抖。
袁鹤鸣抱着酒瓶呜呜说:“那是当然啦,肯定是日不见,如隔三秋,才会恨不得日日相见!”他边说话边抽噎下,“子卿,你别怕,你今年才这个岁数,以后总是有缘分遇到你良人……说不得你还可以体会到那种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痛苦。”
莫惊春面无表情地看眼袁鹤鸣,和张千钊说话,“他在内涵年龄吗?”
张千钊连忙拦住莫惊春拳头,“他吃醉,他吃醉,咱不要跟酒鬼般见识!”但是他在心里却也说着莫惊春不会吃醉吧?
从前可看不出子卿这情绪外露时候。
莫惊春并不是真生气,他只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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