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:“袁鹤鸣。”
莫广生扬眉,“居然是袁鹤鸣……你和他深夜见了一面,然后,你俩还抵足而眠?”
莫惊春猛地踹了一脚莫广生,面带薄怒地说道:“安娘还在这呢!”
莫广生嘀咕着“抵足而眠”又不是什么坏词,“她还小。”
“耳濡目染的可不能是坏事。”
莫飞河和莫广生回来后也没闲着,而莫惊春那边要开始协助康王府的事情,倒是弄得分身乏术。
莫惊春:“按着京兆府尹的意思,这一回,估计是意外。”
他这话看着说了,其实什么也没说。
他说的是京兆府尹的看法,不是他的看法。
但莫广生没留意,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如果是意外,那为何会在两个地方都有燃火点?”
莫广生正抱着一小姑娘从内往外走,那孩子小小的,正是安娘。安娘现在随手大了一点,可以软软被抱着在外头看风景,因着莫广生在对孩子的事情上笨手笨脚,徐素梅每日只许他抱一次。
为此,莫广生一次可以抱半个时辰。
安娘就躺在莫广生的怀里昏昏欲睡,将大半的时间睡过去。
莫惊春:“你什么时候将安娘抱出来的?”
清晨他出门的时候,分明看到莫广生就抱着个奶娃娃。
,最终还是要等到两位嫡子回来前才能着手。
等到莫惊春离开的时候,他感觉心头有点凉意。
秦王似乎在试探他?
可为何要试探他?
难道是在怀疑这一次康王出事,和莫府有关?
莫广生:“……就是个词儿!
莫惊春:“这就是京兆府尹要查的原因。”
莫广生看了眼莫惊春,忽而说道:“昨夜听闻你匆匆出府,是去了哪里?”
而且还一夜不归。
莫惊春淡定地说道:“去寻了友人。”
“是谁?”
莫广生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抱孩子。”
他特别强调。
“今日第一回。”
莫惊春:“……”他选择不去打扰莫广生。
但是莫广生却抱着安娘走了过来,跟在他的身旁,“今日朝堂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他们只在散朝后匆匆聊了几句,然后就各人去办各事了。
莫惊春敛眉,毕竟这太过巧合。
他不紧不慢步出去,届时,还是得看京兆府尹怎么说。
如果是陛下亲自动手,那铁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毕竟那一夜,这位皇帝本来就穿着一身血衣前来,那洒落在街道上的红血,后来可是一人都不曾提起。
等到莫惊春回了莫府,正听到垂花门内莫沅泽的尖叫。
只是这尖叫却是掺杂着快乐,莫惊春一听就知道是莫飞河在操练莫沅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