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启摩挲着腰间玉佩,起身在殿内慢吞吞踱步,“十月初八,倒是个好日子。”他立在那里,回眸看向莫惊春,淡淡笑起来。
眼底黑沉欲望翻涌,偏执又疯狂,“是夫子出现日子。”莫惊春微怔,再要劝说话终究是堵在喉咙,没再说出来。
等莫惊春出宫后,他微微蹙眉。
十月初八确是他生辰没错,但是多年来,莫惊春早就习惯独自度过,如今再来陛下……
那刻帝王流露出来肆意扭曲,让莫惊春意识到从前陛下并非是不打算为他过,而是因为他排斥,而装作不知。
还问夫子,怎还不出水呢?
莫惊春本就又痛又爽,恨不得陛下再不动胸前那地方,岂料这人还得寸进尺,恼得他三日不肯入宫来,如今却是不敢放纵太过。
听着陛下话,莫惊春猛地愣住,想想,这才想起来确实是快到。
莫惊春自己是不过生辰,就算是在家中,他也是从来都不过。
当初娘亲在生下他后,身体便逐渐孱弱,尽管年幼时,娘亲曾安慰他是她自己缘故,可莫惊春到底是介意,久而久之,他只有在每年那日清晨起来吃到白煮鸡蛋,这才记得那是他生辰。
到陛下那温和表面下索求无度,有时候他转身,都能感觉到有灼热目光黏在他背后,专注得像是要燃烧起来。
仿若要将莫惊春生生囚住,再不能轻易逃去。
莫惊春着实不理解公冶启这等霸道念想,倒是也不得不习惯下来。
公冶启在莫惊春怀里蹭蹭,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,坐在软塌边说道,“夫子生辰快到吧?”
他说话速度不紧不慢,却是舔舔唇。
……如此,便是满足二
早几年,公冶启从未提过此事。
莫惊春淡笑着说道:“陛下是让卫壹去查?”
公冶启用那张俊美漂亮脸蛋只看着莫惊春,笑得异常美丽,“七年前就知道。”七年前,那就是莫惊春成为太子太傅时候。
倒是早早就被翻个底朝天。
莫惊春习以为常,淡定地说道:“臣并不过生辰。”
夫子身上气息只有在他动情时才会异常浓郁,不然就算是现在再是亲近,也只得若有若无淡香,让人垂涎却是挖掘不得。
公冶启蠢蠢欲动,可前几日莫惊春刚刚发过脾气。
然,这怎怪得公冶启呢?
谁让莫惊春身上暖醺淡香如此撩人,公冶启每每捕捉时,都几欲沉迷,巴不得将那皮肉骨髓都口吞下。
却是舍不得,只能叼住块皮肉死死研磨,让其又肿又红,全然翘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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