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启每说句,顿下,便要解开莫惊春件衣裳。
苍白冷寂月光落下,正洒在他身上。
却是无比白。
白得刺目,黑得浓郁。
红,也红得撩人。
小扇子又在公冶启掌心扇扇,有点痒。
莫惊春慢吞吞地说道:“就算只喜你个,也是不够?”
正始帝低低笑起来,那笑意却只让人觉得恐怖莫名,只想蜷缩在处,以躲避不知何时出现危险。
“夫子何尝只得个?”
眼前黑暗消失瞬,还未等莫惊春看清,又道暗色压下来。
可是吃酒后莫惊春却是倔强,帝王不回他,他便也直愣愣地看着公冶启,仿佛是在看尽他那无尽黑暗偏执。
公冶启爱极他眼,却也恨极他这双通透眼。
他抬手捂住莫惊春眼。
莫惊春眨眨。
小扇子般睫毛便也扇扇公冶启掌心。
按起来是软绵绵,松开却有足够劲道再弹起来,搓起来外表还跟从前样柔软舒适,更是通体雪白。
公冶启手指碰碰,那熟悉触感让他眼底幽暗,“夫子从前梳下来毛发,是攒起来?”
如此熟悉,自然是兔毛。
莫惊春:“……攒些时候。”
他说话声音有些迟缓,好半晌,才说完。
公冶启喃喃
莫惊春慢拍,摸摸,困住他视线,却是帝王刚从莫惊春身上截下来腰带。他被公冶启放平躺下,身下地方滑嫩温暖,不冷,他便也没动。
只乖乖地仰着头,即便看不到,却也似乎在看着公冶启。
他今日刚受伤地方被大手摩挲着,动作很轻。
“夫子心里,藏着万民,想着天下,念着莫家,独个,也不过是其中较为重要人。”
却也并不是最重要。
痒痒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
正始帝声音在晦涩黑暗里传过来,透着试探狐疑和扭曲执着,却是不疾不徐,“夫子应当知道寡人贪婪恶劣本性才是……”
他俯过来,咬住莫惊春唇。
不管多少,仍是不够。
公冶启知道莫惊春酒量不好,今天因着他受伤,其实换过酒度数极低,压根就跟花酒果酒没什差别,可便是如此,夫子居然也能吃醉?
他摩挲着这颗熟悉又陌生毛毛球,心底翻涌起诡谲晦涩念头。
哐当——
莫惊春酒杯跌倒在桌上,他手摸索两下,却是捉住公冶启手腕,他诡异地僵硬会,“陛下,是做得还不够吗?”
他这突如其来话,像是打蒙公冶启,也让他没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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