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为何？”
【此数据是跟随公冶启
身体变化而变化】
莫惊春沉沉吐
口气，那这话不是废话吗？
从前公冶启道德是60和0之间变化，可如今却是彻头彻尾红色方框，这是映照着什
？
莫惊春捏捏鼻根，“最近陛下看起来
如往常，却是没有变化。”
不是叛徒，那这些人，怕都是死在正始帝手里。
莫惊春头疼地按按额角，突然无声无息敲敲精怪，让他将之前正始帝情况列出来看。
【公冶启】
【文学90】
【武术85】
如果说换话，至少莫惊春会有发觉才是。
袁鹤鸣摇摇头，默不作声地继续在桌上写下“暗卫”两字。
易容。
莫惊春紧蹙眉头，除刘昊和德百外，他跟殿前人并不太相熟，但是偶尔会有被派进来伺候宫人，多少是那几张面孔，他肯定还是认得出来。
可若是易容……
经离不开，又何必多思？
“可……”
“没有用。”
莫惊春平静地看着袁鹤鸣，轻轻笑起来，“丰和，没有用。”
他难得称呼袁鹤鸣表字。
他喃喃说道。
袁鹤鸣意味深远地看着莫惊春，“是真没有变化，还是子卿不想要有变化？”袁鹤鸣不愧是三教九流都有交往人，在发现莫惊春问题上，却也是异常敏锐。
他绝不是那种会冒然擦手友人隐秘事情，若他当真出言…
【才艺90】
【道德□□】
只见原本道德那栏，是0或者60才是，可如今却是赤红方框。
没有数字。
莫惊春神色不变，却有种果真如此后怕。
“你觉得刘昊对宫内掌控如何？”
莫惊春忽而说道。
袁鹤鸣用手掌擦擦桌上字迹，笑着说道：“别看他在陛下身边跟条狗样，再加上先前几次出事，总会让人觉得他无能。可当时太后还把持着半后宫权力，刘昊可不是最得势。自从张家出事后，太后便将所有事情交出去，只是颐养天年，逗弄儿孙。如今，整个后宫可都是在刘昊掌握下。”
刘昊能耐如此，莫惊春也不怀疑。
可既然有刘昊在，那便说明正始帝身边不该有叛徒。
袁鹤鸣不知该如何形容那刻感受，有些郁闷，又像是窒息。可这样感觉，似乎长久地缠绕在莫惊春身上。
让他习以为常。
他这位友人，似乎从来都擅长吞下苦难，从不外露。
袁鹤鸣：“……最近陛下身边人又换轮。”
莫惊春微蹙眉头，“长乐宫和御书房都是老面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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