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无奈地说道:“陛下这话却是不妥,臣只是觉得事态还在可控范围内。”
正始帝却是看也不看
莫惊春:“愤怒情绪确实也有,然她是女子,自不可能打揍她顿。且这次,也必定会秉公处理,溯源以往罪过,倒也没什可恨。”
“那可不对。”
蓦然响起来声音惊得莫惊春跟莫飞河起转头,正看到正始帝跨步从门外走来。他身冠冕朝服,异常严肃正经,那些珠帘交错声音清脆,黑金靴子踩在地上,绵密厚实毯子消去所有声音。
“陛下。”
莫飞河起身,床上莫惊春也掀开被褥。
,而是对他自己。
莫飞河心里叹口气,早些年在外奔波,长子十几岁就跟着他上战场,独留着莫惊春人支撑门户。谁成想,他们还没来得及回来,妻子便病逝家中,当时力支撑人便是莫惊春。虽有长辈,可是当时老夫人年岁已高,早就力有未逮,莫惊春是自己个人摸爬滚打过来,回来时候,甚至还能朝着两个冷硬父兄笑,像是将所有痛苦事情藏起来。
再年长些,便是永宁帝事。
莫飞河对永宁帝态度很复杂,方面若不是先帝,莫家不会有今日之威荣,可另方面,帝王心术,先帝对莫惊春打压磨砺却也是真。他和莫广生在外奔波,十来年间只匆匆回来过数次,莫惊春直都说无事,可直到莫惊春成为东宫太傅后,莫飞河这才窥探到其中隐秘。
没过多久,莫飞河便在边关接到先帝驾崩消息。
“躺下。”
正始帝冷硬地说道,在他身后还跟着老太医和刘昊等人,老太医冲着莫飞河欠身,便径直绕过陛下,拎着药箱在床边坐下,顶着这样诡谲气氛开始给莫惊春诊脉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
老太医真乃非常人也。
这边老太医正在认认真真给莫惊春诊脉,那厢正始帝不疾不徐地说道:“夫子,老将军话可是不错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。如你这般,连仇怨都没有宽和心性,这世间少有。若是谁都能像夫子这般,行事做派都这般随和话,那世上趣味就少许多。”
而莫惊春则成新帝宠臣。
这变,就是数年光影。
莫家逐渐兴盛起来,边关战役也转为平稳,当莫飞河以为切都要落下时候,他却再度体会到那种沉闷痛苦。
莫惊春并不觉得他如何,可是亲近人却是感觉不同。
“子卿,孔秀郡主当街强抢而致使你受伤,你不憎恶郡主待你行径?”莫飞河沉默片刻,还是说得再清楚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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