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既来,厨房那头已经准备妥当,很快便有数人端着菜肴摆放在屋内,但因着袁鹤鸣胡搅蛮缠要在庭院中吃食,便又多折腾回。
待两人在庭中坐下,袁鹤鸣手边只有清茶。
他听着右手边正在咕咚咚煮沸喷壶声,幽幽地说道:“这都这热,你想居然不是吃冷,而是热茶?”
莫惊春淡定地说道:“不能吃酒,你自然也不能吃。以茶代酒,挺好。”
他将手中茶杯跟袁鹤鸣碰碰杯。
林御史换人,对袁鹤鸣还是有些影响。
但是作用不大。
如果再晚些,正始帝或许真能做出来直接让袁鹤鸣接任打算,可是如今他刚在任上没年,倒是没那快,“这不是着急来看你?反正那头也是堆乱事,懒得搭理。”
袁鹤鸣来看病人,却是带满满五坛美酒。
莫惊春:“你这是来探,还是来找吃酒?”
是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果然如此。你这回出去,可没再给自己惹上跟踪好家伙吧?”
墨痕讪笑着说道:“岂敢岂敢,这回出去,可是拖着暗十九出去。”
莫惊春身边暗卫是轮换,每次五人,不过因着暗十五还在养伤,所以人数并不整齐。昨日是单数,今日便是双数。
那暗十九自然是休息。
莫惊春并不在意墨痕跟暗卫交往起来,反而笑着说道:“你倒是有本事,居然能够带着他们出去。”
袁鹤鸣只得无奈接受。
“酒”过三巡,袁鹤鸣笑
袁鹤鸣:“岂敢?你可以先将其埋在地里,或者藏在地窖内,眼下可还开不得,要再等二年,才是口感最甘醇时候。”
莫惊春无奈地让人将酒坛给收走,“你迟早要死在酒坛子里。”
袁鹤鸣无所谓地在莫惊春对面坐下来,“这不是正好?刚好省给自己找棺材,直接装在酒坛里给搬走就是。”
莫惊春斜睨他眼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放心,等你醉死时候,必定让人给你打个酒坛子棺材。”
袁鹤鸣朗声大笑,看起来异常快活。
墨痕揉揉脸,苦笑着说道:“光是人,那怎可能。小不过是狐假虎威,借您名头罢。”
不过暗卫能跟着出动,自然是认定需要如此。
墨痕如今警惕,总比之后疏忽闹出事,才更好不是吗?
莫惊春抱着薄毯子起身时候,袁鹤鸣已经被下人引着过来。本来应该去书房,或者是前院花厅,但是莫惊春跟袁鹤鸣关系甚好,这般长驱直入,也不算问题。
莫惊春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今日怎这早下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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