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敛眉，思忖
片刻，忽而恍然，“当时明春王离开，您虽然并未觉察出他
异样，却还是派人跟上去？”
正始帝懒洋洋地说道“寡人虽在那之后，并未真下令封禁诸王离开，但是敢于提前离开人，只在少数。要
便是胆大至极，要就是另有缘由。不管是哪种，跟上去都是没错。至于明春王给出来理由，倒是十分之熨帖，说是老王妃身体不适，需要提前家去。”
莫惊春“……这是他属下杨天和理由。”
正始帝笑笑，“自上而下罢。”
明春王身边还跟着陛下人，那紧迫感便好些，只是莫惊春在沉思片刻，还是说道“陛下，臣记得矿山开掘，都需要得朝廷允许，并有私人
可是起初，正始帝是卑劣地欢喜着。
欢喜着……莫惊春无法逃开束缚。
这精怪存在
日，便说明莫惊春永远无法离开他。
那便是精怪，妖怪又如何？
如果莫惊春要吸他精气，那便给就是。
控，便真要将莫惊春给吞下去。他站在殿上怒斥虚怀王时，心里恶兽却是在低低嘲笑，他何尝不是这样？他想对莫惊春做事情，或许更恐怖，或许更加失控。
……尤其是在莫惊春感受不到他此时此刻。
不论正始帝如何触碰莫惊春，都没有办法让莫惊春有所感觉，甚至因着那头热举动，让莫惊春在那些时候，都仿佛是在无奈看戏般。
他确实亲眼看到莫惊春在那之后失控沉沦，然而这其中所付出代价，却是屏蔽莫惊春对他所有感觉。
……这究竟是对莫惊春惩罚，还是对他惩罚？
正始帝“昏庸无道”地想着。
可是两人当真有情愫，再到今日这样密切，正始帝对于精怪存在，却有另外种阴郁破坏欲。
他不喜欢莫惊春被人掌控感觉。
即便这精怪是为帮助他，却也无法遏制帝王心里涌起来扭曲恶念。
正始帝手指还停留在莫惊春后脖颈，牢牢地把握住那里，他知道莫惊春毫无感觉，所以做得愈发肆意，下下搔动着莫惊春那异常敏感后脖颈，边漫不经意地说道“既然那女子是这般重要，那便杀她。”
莫惊春或许以为，正始帝从来都不在乎他身上精怪是从何而来。
然正始帝并非不在乎。
他只不过是看透莫惊春对于此事恐惧。
从开始夫子苦苦隐瞒，到后来被迫在帝王面前袒露，从始至终，莫惊春都怀揣着丝难以辨别恐惧。
如此荒谬事情降临在莫惊春身上，独独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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