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不会问。
公冶启趴在莫惊春肩膀上,含含糊糊地跟着他挪动,因着那脑袋是趴在肩头上,所以说话声音也显得闷闷,“寡人重重地责罚刘昊。”
莫惊春:“……因为什?”
公冶启委屈地说道:“他居然觉得寡人会厌倦夫子。”
莫惊春便意识到陛下其实知道前几日事情,还是落在陛下耳中。
莫惊春冷冷地说道:“臣还可以让您尊贵鼻子砸在臣这卑贱拳头上,顺带迸出几滴无关紧要红血。”
公冶启扬眉,蹭在莫惊春肩膀上扰乱他穿戴衣物动作,边暧昧地说道:“或许,夫子也可以选择不穿衣服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您该上早朝。”
帝王脸色垮下来,大头在莫惊春肩膀上从左边滚到右边,再抵着从右边滚到左边,无可奈何地说道:“夫子难道就不想问问寡人,昨夜事情?”他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提起,仿佛那不是多变态恐怖事情,而是无关紧要小事。
莫惊春听到自己在说,“如果您想说话,自然会告诉臣。”
始帝肩膀,“陛下!再不起来,今日早朝,都要耽误。”
正始帝迷糊地摆手,将莫惊春手给扫到边去。
但是在拍开后,又猛地捉住,塞到身下,继续睡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
陛下是趴在他身上,塞在陛下身下,便是塞在莫惊春腰腹,这感觉可是万分诡异,莫惊春是在再忍不得——
莫惊春无奈说道:“这说明中侍官清
就像是在早二年前时候,正始帝还会跟莫惊春纠结君臣,夫子,子卿这样称谓,可是时至今日,他已经不会再纠缠这些无谓口头称呼。
他甚是清楚,对莫惊春来说,这些习以为常东西,便是穿戴在他身上盔甲。
莫惊春习惯这样谨慎微小生活,他或许可以强迫他袒露那些纯然欢愉面,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莫惊春完全回到最开始年少风流自豪。
这些是需要循序渐进温养。
而公冶启解莫惊春,正如同莫惊春解公冶启。
砰!
正在外头打扫庭院张力奇怪地抬头,他看着大清早就过来墨痕,憨憨地说道:“墨痕管事,你可听到什奇怪动静?”
墨痕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是你出现幻听吧。”
他迅速拦下要敲门下人,然后默默守在外面,生怕有人进去惊扰郎君跟……“夫人”。
屋内,公冶启轻巧地爬上莫惊春床,无奈地揉着额间砸出来红痕,嘟囔着说道:“你将尊贵皇帝脑袋砸在木板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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