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世聪举着酒盏大笑道:“莫尚书颇得陛下宠幸,时常出入宫闱,可曾知道陛下究竟是为何不愿纳妃吗?”
莫惊春微蹙眉头,慢吞吞地说道:“此乃陛下私事。”
他回避态度足够明显,然焦世聪却是不依不饶,摇头笑着,“虽是陛下私事,可这也是朝堂大事。陛下既如此宠信阁下,多少也该透露点口风才是。”
莫惊春面带薄怒,冷冷笑道:“陛下说如何,不说如何?足下又是依仗着什身份,来强要个说
“是啊,大皇子不是不好,可是只有个大皇子便是不好。而且听说大皇子这性格过分内敛柔和,说不得,什时候便被人欺负去,实在是有些立不住。”
“这些时日,合适画像都送到宫内去,听说长乐宫概没收,全都堆到太后宫内去。”
“如果没有太后娘娘默许,魏王可不敢这做。”
“这都好些年,陛下就算被之前焦氏事情刺激到,那也不必……”
焦氏,焦明香,焦世聪……
绝。莫惊春虽然不爱吃酒,但场面上事情还是多少能应付,等吃过轮后,他们开始行酒令时,莫惊春脸色便微微发红起来。
这行酒令可不是那粗鄙事情,自然是要说诗,写文章,若是说不出来,或者接不上,这才要吃酒,看起来文雅,又非常考校人功底。
自打开始行酒令,莫惊春倒是免吃酒麻烦,他当初在翰林院冷板凳,可不是白坐。
旁人倒是不知莫惊春这些年不显山不显水,结果肚子里墨水倒是这多。
好几轮下来,这场上唯二还没有被罚人,便是焦世聪跟莫惊春。
莫惊春心里闪过个念头。
不过焦明香和焦世聪确实是家,但他们不是焦氏本家,而是在外处分支。这支族人在京城经营好些年,倒是有个京兆焦家说法,不过再是如何,到底也比不得焦氏本家在外威望。
“……莫尚书,莫尚书?”
莫惊春这才听到被人呼唤字句,回过神来,“何事?”
他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焦世聪遥遥冲着莫惊春抬抬酒杯,莫惊春晒,也跟着满饮。
等酒过三巡,谈兴更浓。
莫惊春举着酒盏小口小口啜饮,听着身旁这些*员闲聊。说是魏王已经为陛下婚事,都寻到太后娘娘面前去,倒是比太后这正经做母亲人还要着急。
有人笑着说道:“陛下这些年可从来都不近女色,说不得真是清心寡欲,魏王这也是强求不得。”
“这岂能是强求,传宗接代,本就是该有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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