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不由得苦笑,陛下这实在是苛求。
正始帝理所当然地
柳存剑和周君立特地跑趟,自然不会只为这两件事,等他们悉数说完,再行告退后,正始帝方才将注意力重新落在桌上那份跟焦世聪有关文书。
刘昊谨慎地说道:“陛下,焦世聪虽有过错,不过此人和焦明香乃是亲戚,这其中该有还未查出来迹象。还请陛下……”
正始帝懒懒地说道:“寡人在你刘昊心目中究竟多愚蠢?难道寡人就是那种会冲冠怒不动脑子人吗?”
刘昊呵呵笑,不敢接话。
这要人怎说呢?
,有希望世家狂逃,自然也有不希望世家出事,各有不同目,做法自然就不尽相同。有人想要搅乱这江面上事情,当然不可能将自己踪迹泄露,只能扯张水寇大旗。
可即便再是内斗,这都是自己人事。
倭人,那便不同。
刘昊像是想起什,轻声说道:“陛下,先帝还在时候,奴婢记得是永宁十二年时候,曾有倭人来袭,当时水军还在,大将长平将倭人打回老家,从此这数十年间,沿海带都很是太平。不过距离此事,已经过去二三十年,长平已老,水军也基本都没再操持起来,除之前陛下训练那只,便……这近年来,倒是偶尔再听到沿海被骚扰消息。”
正始帝看向站在柳存剑身旁周君立,“可寻到那倭人根脚?”
虽然不至于如此,可是陛下旦起脾性,便不依不饶,这却是常有。
帝王手指点点桌上这东西,淡淡说道:“这狗东西是该死,不过不是为此事。如果因为此事杀他人,就会有第二个,第三个。这世上要让事情广为流传最好办法,那便是禁止它。”
所以正始帝不会做这愚蠢事情。
刘昊:“没有谁敢在陛下眼皮底下偷龙转凤。”
正始帝踹刘昊脚,看他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,“这心里想事情跟面上想事情能会样?你这是掩耳盗铃。”
周君立苦笑着说道:“陛下,倭人言语与等全然不同。属下虽然抓住其中个,不过实在难以分辨他们语言。而且那人贼是狡诈,险些给他逃出去,属下只能杀他。后来因此惊动到水寇,属下伙同镖局人烧他们两艘船,便带着人逃。”
正始帝扬眉,眼底露出赞赏之色,“不错。”
水寇在水面上讨生活,靠不只是武艺,更重要是会水,和船只水手。
如果缺少这几个,便是寸步难行。
烧船绝对是让他们最痛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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