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昊轻咳
声，低声说道：“即便眼下还未查出来幕后是谁，但是从曹刘入手，已经简单
刘昊颔首：“不过也正是因着这次意外，倒是让曹刘露出来。陛下，从前这京城中就已经查过数遍，这群闻到味道
腥鱼倒是更会藏。”
正始帝笑起来，“都怕死呢，谁刚探头给寡人抓，岂不是自找苦吃？不过，刚好虚怀王府事，也正正结。”
虚怀王死。
他是活活饿死。
在孔秀被行刑那日，正始帝就已经撤走虚怀王府外宿卫，而且前后门锁链也全部被打开，就连角门也毫无例外。
他取着手帕擦擦，随手丢在边上，“焦世聪居然还活着？”
他笑得肆意，更是充满扭曲恶意。
刘昊笑着说道：“已经没半条命，他吓得衣裳都没穿就夺路而逃，结果没看清楚路，就直接掉在焦家后池塘上。然只下这几日雪，那池塘压根就没冻上，焦世聪脚踩下去，直接掉冰窟窿里面。”
被救上来时候，就只剩下口气。
正始帝悠悠说道：“这不是挺好？这冰天雪地，他要是有个万，正好可以下去陪着他好侄女。”
女人堆里活，可那些人之所以会推曹刘出来，如果曹刘真只有这点能耐话，他又怎可能得那些人支持？！”
“撒谎！骗子！你和曹刘就是伙！”
那女鬼在外面发狂，然后当真点点从窗外挤进来，从地上蠕动着，点点地朝着焦世聪爬过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焦世聪被吓得发疯大叫。
那时候，王府内还是有二个活口。
可他们或是已经养成习惯，或是压根不记得时辰，在长久绝望里已经忘记可以逃脱方向，结果生生将自己困死。
至于外面人，自然可以进去，更是可以去提醒他们。
可是谁敢进去？
自从虚怀王府传闻闹出来后，别说是靠近，整个徐康坊都变得死寂。
刘昊：“就是可惜焦连安。”
焦连安做事是不错。
正始帝淡淡说道：“所以他还活着。”
刘昊讪笑着转移话题，“陛下，曹刘那头倒是没事，彭大娘子动作看似凶险，可是绣花剪刀才多大呀，那剪子下去，许是刚擦破皮呢。”
正始帝：“曹国公夫人是个护犊子。”
…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长乐宫殿前落满白雪，被烛光照耀之下，就显得万分素白。
立在殿外人，都能听到长乐宫内正始帝朗声大笑。
帝王笑得万分高兴畅快，眼角还带着少许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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