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立左右士兵看向帝王,又猛地低头看着清河王膝盖,两人齐齐抽出刀鞘,朝着清河王膝盖侧边狠狠敲去。
随着两道清脆断裂声,清河王猛地栽倒在地。
他双手被木枷锁扣住,压根无法挥舞平衡身体,只能硬生生在剧痛里摔下去,磕得满嘴都是血红,颗牙齿都掉出来。
莫惊春闭闭眼,知道方才清河王话已经让陛下
莫看这只是简单座位,却是绝不可能错乱。
他正盯着莫惊春入神地瞧,当即额头猛地痛,颗棋子从他头上摔落下来,滚到脚边。正始帝不知何时看向他,神色幽冷诡异,又冰冷得让人寒颤,“清河王在看什呢?”
清河王笑起来,笑容倒是有几分狰狞。
“本王这不是得瞧瞧究竟是何方妖孽,才惹得陛下此次发癫,诛杀儿,逼反本王……本王可真是后悔,当初只派那点人手,就合该将莫惊春在天街上撕开,方才能告慰儿在天之灵!”
“放肆!”刘昊厉声说道,“清河王,你派人袭击朝廷命官在前,世子,bao毙在后,岂能如此因果颠倒?!”
惊春:“陛下,让清河王进来吧。”
在朝堂还没有下令剥夺爵位前,即便他们犯下谋反大罪,他们仍然是王爵。
正始帝懒洋洋地将枚棋子丢在门上,刘昊小心探出个头来,看着御书房内。
“让人进来。”
在门外跪刻钟清河王就被拖进来,浑身上下叮当作响,险些栽倒在地上。他到底年纪大,苦熬这段时日,从被抓到上京来,几乎是日夜兼程赶路,风餐露宿。他又是阶下囚,别说是休息,受苦才是常有事情。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清河王嘶嘶大笑,“他配吗?”
如果不是世子因莫惊春而死,他压根不将莫惊春这个人放在心上,即便记得,也不过是因着要试探正始帝,方才派人下手。
正始帝扬眉,歪着头说道:“你是觉得留铭死得太干脆吗?”他从软塌起身,黑色长袍加诸其身,透着森然冷意。
帝王步步走到清河王身上,看着仍然站着老王爷幽幽说道:“清河王犯上作乱,见寡人仍是不跪,还不快快压着他跪下?”
刚才又在门外跪刻钟,起来时,清河王眼前当即黑。
等他勉强站定时候,清河王总算看清楚屋内人。
除坐在右手边正慵懒地看着棋面正始帝,坐在左侧人,却是莫惊春。
左侧?
清河王心里擦起微妙涟漪,自古以来都是以左为尊,莫惊春应当坐在右侧才是,怎可能坐在左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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