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短短二年时间内,就闹出不少麻烦。
正始帝坐在龙椅上,视线扫过莫惊春,闷闷说道:“不是让当地百姓迁出来,不再停留在本址吗?将他们当地势力全部打散,不许再凝结成团,等到失去凝聚力时,他们便会认命。”正始帝既然将百越打下来,就是抱着要地也要人打算。
两地融合需要时间,却也需要强迫手段。
当初抗议正始帝手段朝臣不敢再说话。
前几年被打下来那部分百越地盘,如今可比后来那部分其乐融融多,归根究底,正始帝措
可再是不明显,谁敢打皇帝?
许伯衡咳嗽几声,“陛下,您脸上伤痕是……”
在陛下不高兴时候,也唯独这位老大臣敢于迎难而上。
正始帝冷冷地说道:“寡人自己走在路上,不小心踩到石子摔倒。”
如此荒唐无理缘由,皇帝倒也是说得出来!
不过清河王事情过去后,倒是有另外桩事,累得朝臣们略略上心。
陛下似乎不高兴。
说是不高兴,那也有些奇怪……那更像是微妙不爽利。
这两日大朝会上,正始帝露面时候,嘴角那红肿痕迹可是分明得紧,那赤裸裸是被人揍拳!
如此大事,怎能不惹得朝臣吃惊?
消息时,她忍不住停下笔。
清河王死?
她两三日前,还在皇宫宫道上看到过清河王身影,那时候他虽然看着疲惫不堪,可是怎都不可能够得上,bao毙。
郑云秀打个寒颤,感觉膝盖都凉。
当日入宫人都是聪明人,即便他们从这里面觉出微妙,却是无人敢表露出来,只将这事压在心底,不敢外传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
这话他怎听着那耳熟呢?
难道陛下那些暗卫回报时候,会将莫惊春说每句话都复述吗?
许伯衡:“既然是石头锅,那便不谈石头,谈谈百越当地百姓安置……”他淡定自若地将话题引开,重新提起刚才事情。
百越当地百姓骁勇善战,而且对王朝统治仍有不满。
莫惊春也是有些吃惊。
陛下连掩饰都不愿意掩饰,就带着那伤势露面。
尽管是臭着张脸。
其实几日过去,陛下脸上淤痕不只是红肿,更有淤青。
但已经逐渐淡去,不是那明显。
至于其他朝臣……
清河王年迈,经过番波折,在路上出事也不是不可能。
即便他当真是……
可他终究是要死人,挣扎这个也毫无意义。
唯独薛青在私下骂几句,但是面上却半点都不显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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