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箭矢曾经撕开
皮肉。
正是每
次帝王发疯时忍不住再匍匐下来慰藉。
公冶启缓缓说道，“马敏，京郊大营，听，莫惊春吩咐，次之，太后和许伯衡……刘昊，紧急备案……”嘴里说着话，可每说出来词句，都仿佛用眼神咀嚼着莫惊春。
帝王盯着他眼神疯狂到令人惊颤，此刻公冶启就像是只华丽野兽，浑身沐浴着屠杀红血，身上浸满
无数杀戮疯狂。
仿佛丝毫没有看到自己濒死危险，却仍在固执地盘踞在他喜爱猎物前。
像是欣慰喟叹。
莫惊春心里古怪征兆越来越浓，他下意识捉住公冶启胳膊，强迫帝王转身，但旋即手底湿润触感让莫惊春头皮猛地炸开，倏地抬头看向陛下眼。
帝王眸色幽深，诡异莫名。
莫惊春松开手，愣愣地看着冰冷手掌上，温热红血。
——“这些都是别人血。”
拳行礼。
公冶启平静地说道“但凡他再叫声，就砍掉个人脑袋。”
马敏应诺。
接连三颗人头落地。
即便雷老大痛得发疯时候，他还是勉强能够听到正始帝话，他下意识要忍住，可是痛苦让他忍不住惨叫连连，压根就抵不住这肉体深处煎熬和发疯。
拉着他起沉沦浴血！
潺潺湿腻红血再度染红莫惊春手指，帝王像是再强压不住伤势，整个人软倒下去。
莫惊春个踉跄，被公冶启带倒得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。”
“陛下！
莫惊春语气艰涩地说道“如果这些，都是别人血，那为什
，还是温？”他想起在此之前，陛下种种不配合表现，想起他不自然躲避，猛地上前步，毫不避讳众人视线，下子抱紧公冶启。
他手摸上正始帝宽厚背脊。
与此同时，也抚上那掩盖在血衣下，无数血迹狰狞伤口。
帝王扶住莫惊春肩膀站起来，他慢慢地呕出血，手指却几乎要陷入莫惊春肉里去。
他抓着地方，正是他曾经无数次烙印下咬痕地方。
在他声声惨叫中，那些贼人也个个人头落地。
到最后，甚至能看到那最后几个吓破胆贼人不住磕头求饶，求着雷老大闭嘴。
莫惊春无声冷哼声，总算攒下点力气，迈开步伐走到公冶启身后，淡淡说道“陛下，您该去疗伤。”
公冶启却没有回头看莫惊春。
莫惊春心里觉得奇怪，正要捉住陛下胳膊询问，但见雷老大已经咽下最后口气，连惨叫声都无时候，他才听到身前帝王长长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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