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始帝使劲咬着腮帮子，血肉刺激
疼痛，让他露出
疯狂神色。
若是这人偶当真和莫惊春相连，那岂非他带着走到任何
处，或者咬碎吞下腹中，那他和夫子，便当真永远，不分离。
正始帝脖颈处青筋,bao起，手指克制地紧握成拳，生生掐烂掌心，才压抑住这不可控狂念。
不能吃下去，会疼。
帝王喃喃地想。
在歇息正始帝床头，却燃着盏灯。
只亮着处地方。
殿外高高挂起红灯笼摇曳，在风中乱舞。
猩红烛光拖下长长暗影，显得夜色有些诡谲莫名。
正始帝腰上垫着极其柔软枕子，便是为不触痛他伤口，让陛下能够好生安歇。他可倒是好，膝盖旁倒扣着几本奏折，还有七八本被丢在地上，凌乱地堆在起，隐隐约约透着床帐，能看到上面寥寥几行字。
但是……
他低头，却是将那小小人偶，口含进去。
吃不行，这总可以吧？
“臣有本奏，莫家……”
多少是和莫惊春有关事情。
可正始帝眼下注意力，却不在这，而是炯炯有神地盯着那小小只，正趴在雪白小毛球“莫惊春”身上。
冰凉苍白手指抚弄过小人偶头发，又拨弄着软软小肚子。
他神色略有古怪，更显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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