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怔愣，摇
摇头，垂下眼，“陛下，可以做到，和想不想做，是两回事。”
如果莫惊春愿意
话，他当然可以。
这些天，如果不是莫惊春,bao然压力和威慑，京城内做不到如此井井有条。
不是说许伯衡在朝臣中威望不够，实际上，许伯衡乃是内阁首辅，他在文臣武将中威望可比莫惊春高多，也正是因为许伯衡站在莫惊春这边，这才让他控制得住。
可莫惊春有兵权。
其实莫惊春是在暗示他该走。
这时辰过去，铁定是迟到。
正始帝缓缓说道“寡人只是在想，如果昨日寡人没醒来话，夫子会怎
做？”
莫惊春面沉如水，看眼正始帝，这才慢慢说道“如果确定陛下真醒不过来话，臣会拥护大皇子为太子殿下。”
正始帝颔首，并没有因为莫惊春所表露出来意思而动怒，反而说道“在寡人出事时，确实是该如此。”
性压根不会得到怀疑。
毕竟许家也是曾经拥有过太祖令人。
莫惊春沉沉叹息
声。
正始帝手指蹂躏着那颗小小毛球，像是要将它死死捏在掌心般压得死紧，然后又缓缓松开，目视着这颗小球弹起来样子。
莫惊春不经意打量眼，这才发现那颗小球，不就是之前莫惊春赠予陛下那颗？
旦他露出狰狞獠牙，仿佛这些之前被莫惊春低调安逸所蒙骗人这才反应过来，莫惊春这个人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莫家，也代表着莫飞河和莫广生手底下掌握数十万大军。
而莫惊春此人，又绝不像是他表露出来那样温和。
正始帝倚靠在软塌上，看到莫惊春微蹙眉头，“陛下，您腰部还有伤势。”那两道刀伤都是贯穿背部和腰腹，不然也不会造成如此严重伤势。
正始帝“
莫惊春总算面露少少恼怒，“陛下，您既知道自己遇险是如何危险事情，为何要……”他住口，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。
他是利益既得者，本不该说这种话。
正始帝“所以夫子意思，是让寡人要眼睁睁看着夫子去死？”
莫惊春深呼吸下，沉声说道“臣不是这个意思，但陛下身上牵挂着江山社稷……如今险些颠覆境地，您也看到清楚。”
正始帝幽幽说道“寡人觉得夫子做得不错。”
他看着陛下蹂躏着那颗小球姿态，不由得轻轻咽咽。
下意识别开头。
正始帝如此肆无忌惮模样，多少让莫惊春有些心惊肉跳。
但须臾，他又反应过来，他何必如此？
莫惊春“陛下在想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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