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寡人这辈子，做得最值
买卖。”
太后自言自语地说道：“可怜，到底是谁呢？”
莫惊春并没有打算瞒着，可是不管是从刘昊到德百，再从他告知许伯衡，以及当时柳家兄弟，都是希望瞒下此事。而正始帝醒来后，更是从来都不曾流露出半点异色。
不过太后到底是知道。
从
开始就知道。
她轻声说道：“今儿，哀家去长乐宫探望陛下，便问
他，可曾后悔过。你猜猜，皇帝与
说什
？”
秀林偏头想想，想着陛下最近还有闲心做木偶心力，“大抵是不后悔罢？”
什烦心事？”
陛下已然清醒，前朝事情也逐渐稳定下来，秀林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值当太后如此着恼？
太后秀美脸上露出淡淡愁色，“秀林，你觉得皇帝这次受伤，可是严重？”
秀林颔首，“那是自然，这看起来只是短短十来日，却是险些闹出大祸。”即便太后再喜欢大皇子，也决然不希望大皇子在此时继位。
太后：“其实还有事，许多人都不知。”
太后笑笑。
“皇帝何止是不后悔。”
她吃下最后半口酒，那暖手酒，却暖不心。
耳边，仿佛还是正始帝笑吟吟，不带半分阴霾清朗嗓音，“后悔？不，不，母后，寡人不会后悔。寡人活下来，不是吗？”
他勾起唇，眼底闪烁着阴翳疯狂。
她又吃口酒。
“陛下，其实是为救莫惊春，才会受那重伤。”
甚至险些濒死。
秀林微愣，露出震惊之色。
这消息确实无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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