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左侍郎跟着莫惊春平调时候,按理说右侍郎应该成为左侍郎,然后他再接任右侍郎位置才是。可是正始帝却没有这做,他初来乍到时,还有些担心右侍郎不好相处。
可这几个月下来,却是打消左侍郎不少念头。
所以此时此刻他要说出话,对左侍郎来说,还是有些艰难。
莫惊春:“且先盯着,什都不要做。”
他清楚这些灰色地带,不是说朝夕就能解决得。如今他们虽在吏部,更是坐得高高在上,可相较于那些根深蒂固官吏和习俗,他们也不过是区区外来者。如今朝中事务更为要紧,莫惊春打算放长线钓大鱼。
莫惊春挑眉,淡淡说道:“可也不是傻子。”
“谁都当自己是聪明人,”袁鹤鸣道,“不过他们那些大聪明笃定你不会公报私仇罢。”
他微眯着眼,眼神中颇有锋芒,说话却还是那懒洋洋习惯。
“好人难做呀。”
莫惊春和袁鹤鸣分开后,路往吏部去,
可真是太畅快。”
莫惊春无奈看他眼,“别表现得这般幸灾乐祸。”
这朝会上只是打嘴仗罢,还未到真刀实槍地步。
袁鹤鸣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严御史便罢,许冠明那些人,你却是要小心点。未必会有好事,如今天牢关押人太多,如果不是你当机立断,未必会这顺利。但是……你现下得罪人太多,都害怕你出去时候被人套闷棍。”
莫惊春呵呵笑道:“毕竟是吏部尚书,得罪,也便得罪。”
左侍郎心知肚明,这便悄悄退出去。
莫惊春坐在位置上出神片刻
两个侍郎跟在他身后,嘴里还在说着近期考核事情。到年底,吏部或许是最忙部门之,和户部算得上是团团转。
莫惊春原本预备着年底要办成事情,因着陛下昏迷,便暂时搁置不理。
等要再重新拿起来,就已经没合适时机,就暂且按下不表。但是今年吏部内收受往来,碍于莫惊春态度,却是少很多。
左侍郎跟着莫惊春进屋,在确定屋内只有莫惊春人时,这才低声说道:“尚书,右侍郎经手部分事务,看起来有些不对。”
凡事是由“左”为尊。
他声音冷淡下来。
“除自诩家底深厚,又有哪个敢在面上下手?”
袁鹤鸣:“你这话却是错。”
他摇摇头,叹息着拍着莫惊春肩膀。
“你以为他们为何那弹劾你?除当真觉得你做得过火外,正是因为子卿在往日所表露出来公正,这才让他们肆无忌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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