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秀蹙眉,超前是什意思?
她总会冒出自己也不明白想法和词语。
柳红见陈文秀没有不高兴,就继续说道“婢子侥幸得主上恩宠,得以读书
她慢悠悠爬上马车,坐在里面,看着柳红灵巧地跳上来,让车夫去书院方向。陈文秀羡慕地说道“如果想要和你样这灵便,要花多久时间?”
柳红诚恳地说道“不可能。女郎,婢子是从小就开始练习,您如果现在开始努力话,五年内,或许能有三成。”
陈文秀恹恹地“哦”声,五年,那可真是太久。
好半晌,陈文秀鼓起劲头,再坐起来,看着窗外流动景致,忽而说道,“柳红,你觉得以后,天下女子,都可以读书吗?”
柳红沉默片刻,“很难,但未必没有希望。”
半下午。
这还是她强烈要求自己要去书院趟,这才被军器监人不得不放走缘故。
军器监里面,也不乏最开始鄙视陈文秀人,觉得她是女子何以为师?
但陈文秀别没有,可那嘴皮子却是溜得很。
只要不是遇到正始帝和明春王那样人,她何尝怕过?
她跪坐在陈文秀身旁,想要给她捏腿,但陈文秀下意识后退,无奈回头看着她,将她给拖起来,“你就是个好保镖,不要动不动就跪在身边……呃,如果定要跪话,就在外面装装样子就好,不太喜欢看到有人跪。”
保镖?
柳红从善如流地坐起来,记下这词。
同时,还不忘回答陈文秀之前问题,“女郎,读书要钱,而且还不是小钱。朝廷多年推行科举制,已经逐步让天下人都知道读书好处,可是贫寒子弟能读书人,也在少数。您也清楚,农田耕作比较倚仗男子体力,而天下又是以农地为根基,故,男子地位为尊。在有限精力和钱财分配下,若家中只得人读书,肯定还是会优先男子。”
陈文秀听柳红话,却是面露诧异。柳红想法,既是实在,又有些超前。
爱来不来。
当然,军器监内更多还是非常不耻下问人,他们压根不管陈文秀是男是女,是条狗都无所谓,她进军器监,就险些出不来。
“可怕。”陈文秀汗津津地说道,“疯狂科学家最可怕。”
柳红跟在她身后,默默记住“科学家”这个名字,然后心有余悸地说道“方才,婢子险些以为,要和张老他们动手。”不然,她未必能够带着陈文秀出来。
陈文秀嘟哝着说道“都与学生们约好,今日要带她们出去,怎可食言而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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