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,这天底下,哪里再来第二个莫家?”人高马大徐鸣巴掌拍在他脑袋上,“对莫家人尊敬些。”
“莫飞河在边关打仗,莫广生在关内抗击叛军,莫惊春在之前陛下遇袭时力挽狂澜,稳定朝纲,都是人中龙凤啊。”另人叹息,“听
片刻后,莫惊春平静地移开眼,让衣裳盖住自己。
他慢悠悠地出门,给家中留下口信,今夜会友,或许不会回来。然后,莫惊春上马车,靠在车厢上,慢慢闭眼。
车轮滚动,驽马哒哒。
出这条安静街道外,便是稍显喧嚣坊市,莫惊春闭眼倾听,像是听进人间烟火气。他手指搭在膝盖上,慢慢地敲击起来,像是无声无息节奏。
马车路往东去,除车顶外挂着牌子,几乎看不出来这是莫家马车。
那种诡异分明触感,让莫惊春几乎说不出话来,可不管是从哪个层面来说,都让莫惊春精疲力尽。
也在无形间,点燃莫惊春心里把火。
莫惊春倦倦地盖住衣襟,看向墨痕,“去准备马车。”
墨痕微讶,“郎君要去哪里?”
莫惊春磨磨牙,散漫地说道:“姬府。”
。
正在屋内伺候墨痕忍不住笑着说道:“郎君,您这模样,可真像是……”他话还没说出来,就先被笑意给吞没。
莫惊春慢吞吞地说道:“像什?”
墨痕:“像在烙饼。”
铲子往下铲,然后顺手就将人给翻过来。
低调而沉稳,看不出半点奢靡姿态。
在这辆马车过去时候,街边茶摊上,正坐着好些个大汉。
为首那人在看着那辆马车上印记,双手捧着茶,遥遥朝着那远去马车敬杯。他如此动作,却是惹得身旁弟兄奇怪,“徐兄,你这是为何?”
徐鸣将茶口闷下,大笑着说道:“那是莫府马车。”
“莫家?”身旁有人说道,“是最近坊间传闻那个?”
姬府?
墨痕反应过来,是东府。
他不敢再言,退下去准备。
莫惊春默默起身,步到屏风后,取着衣裳在换。手指下意识停留在小腹处,沉默片刻,他无声无息地按按,没有感觉,就连……其实也毫无痕迹,就好像,切都只是莫惊春自己错觉,才会有那场极。
他闭闭眼,看向角落里摆着铜镜。
莫惊春:“……”他慢慢坐起来,感觉身子都是松软。
他刚沐浴过,墨发带着淡淡水汽。
尽管已擦干,但多少带着水润湿气。
他有点累。
下午那突如其来欢愉,带着试探,和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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