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桃娘没有露出郁闷难过
神情，而是冲着安娘笑
笑,“大兄还在锤炼自身，以备日后能够保护家国，就跟大伯和祖父
样。”
安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很快就被天际炸开烟火吸引注意。
两小儿在外顽闹,徐素梅派人盯着,而她和莫惊春倒是坐在正堂内。
说闲聊又有些奇特,但也算是在拉家常。
本来莫惊春和徐素梅关系,应当避嫌，莫要太
替代不真实存在。
第百零八章
这个年夜饭,莫家吃得有些平静。
家里人并没有到全。
这对莫家人来说，已经习以为常。
这回，是真真正正恐慌。
正始帝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不必如此，如果你是蠢人，那你早就死。”他嘴角勾起笑意，全然没有温暖之色。
刘昊不着痕迹地打量眼正始帝怀中小人偶。
不应该啊……
他还以为，陛下带着这小东西时候，总是会更愉悦些。
低声说道：“陛下，德百事情，已经有点眉目。不过您此番，也无需自己亲自过来试探，若是让夫子……”
“若寡人说，
是故意呢？”
公冶启手指抚弄着小人偶，仿佛双眼珠子只落在这小东西上面，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故意？什
故意？
故意来莫府？
每到年味浓郁时多少会有些感伤，不过除大人外，桃娘和安娘都还是孩子,就算桃娘也才十来岁,还未能体会到那种幽怖。
外头放焰火炮竹，正炸开满庭绚烂。桃娘已经抱着小小安娘,去到莫府最高地方。登高眺望时,安娘依赖在二姐怀里,小小声说道：“爱姐姐，阿兄怎不回来？”
安娘记不住莫广生，也记不住莫飞河。
但她还记得那个每天都会来逗她顽闹半大少年。
桃娘听着安娘略显稚嫩，还说不清楚，表不明白“二”话,情绪也有点低落。
怎今日来看，却是……
却是适得其反呢？
殊不知，替代品，永远成不真。
先是满足，而后是不满，再是压抑，当触碰到真实鲜活莫惊春，再回头看着这如栩如生小人偶，蓦然升起，却是无法止住虚无和荒谬。
假，永远是假。
还是故意……
刘昊登时心惊肉跳，猛地低下头去。
帝王嗤笑声，“刘昊，你分明不是这胆小，可是这些年在寡人面前，却总是表现得如此瑟缩可怜，这是觉得，这样保护色，可以削弱你自身存在感，让寡人不会轻易夺你命去？”
刘昊身子猛地僵住。
没敢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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