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晚上,也不好叫那些侍从去扫雪,只能踩着厚厚雪层,步步往这最中间地正院走去。
郑云秀侍女扶住她,“五娘,这地上雪滑,可莫要走心。”
本来就困顿不已郑云秀只能勉强提起心神。
她本来就已经睡下,再被匆匆叫起来时候,整个人都是发蒙,只能任由着侍女匆匆打扮,然后搀扶着出来。
这些时日,郑云秀总是睡不安稳,侍女时常能够听到女郎在半夜尖叫着醒来惨叫,不得不在屋内多留两个人,就是害怕没留神出事。
毕竟,只有个康雨佳。
“除康雨佳以外,另外人,是曹刘。”
郑天河沉静地看着那个人,像是在消化他刚刚说东西,然后不自觉地移开眼神,盯着门口位置。
“先去外面等着,”郑天河叹口气,“把管事给叫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家事情,谁也无法保证继续查下去,会不会跟他们自己有关。
所以郑天河并不打算掺和康家追查,甚至打算和那几个蠢货切割,免得继续被他们拖下水。
“除这两桩,应该没有别事情吧?”郑天河脸色已经平静下来,那语气像是认定已经没有其他事。
那人欠身,“还有桩,是跟五娘有关。”
郑云秀,就是郑家五娘。
等走到父亲正院外,郑云秀才算是勉强打起精神,迈开步伐往里面走。
她不经意地打量下院内情况,忽而眼神微顿,在灯笼照耀下,雪地都反射着莹莹光
这人退出去后,守在外面管事立刻就走进来,欠身说道,“郎君,有何吩咐?”他身后,那扇门警惕地关上。
郑天河脸色沉闷,“将刚才那人杀,然后,再将五娘叫过来。”
那个管事欠欠身,没有说话,转身就走。
…
郑云秀睡眼惺忪地跟在管事身后,几个侍女包围着她,提着灯笼,更是在小心谨慎着路上情况。虽然白日里都扫过雪,可是这开春时节,并没有立刻化雪,晚上还飘落雪花,将道上遮盖得看不分明。
郑天河不自觉改变下姿势,沉声说道“什事?”这个人是被他派出去查相关特定东西,那他回禀事情,只可能和这些有关。
可郑云秀,又是怎跟这些东西扯上关系?
“五娘在康雨佳去世后,表现直有些奇怪。起初是以为,五娘和康雨佳关系很好,所以才会心情激荡,情绪低落。但是昨日,却看到五娘偷偷外出,在城外给两人烧纸。”
两人?
郑天河低声说道,“不是只有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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