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打量着皇帝俊美
眉眼，在心里叹
口气。
正始帝会做。
“所以呢？”太后主动转移话题，提起皇帝未尽话，“皇帝啊，你想说什
？”她信手将边上已经有些温凉茶水端起来。
方才和大皇子说
可正是因为知道皇帝想法，太后也清楚正始帝霸道是多偏执。
或许，正始帝
直不满足，是源自于莫惊春在除皇帝之外，还有其他看重人。比如，莫家，还有他女儿……那些都是让莫惊春分神人之。
可同样，在经历先前切，正始帝也该意识到，自己对于莫惊春重要性。
既是如此，那还有什不满足？
在太后看来，这已经无法再进步。
候已经迷迷糊糊，显然无法阻止帝王动作。直到莫惊春觉得难受，麻得涎液要滴下来时候，正始帝才不情不愿地直起身，大拇指抚上夫子唇角，用力地将那点水光给擦去。
莫惊春那时候已经没有太多记忆，只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，再起不来。
太后捏捏眉心，然后又捏捏鼻根。
尽管正始帝是在皇帝身边长大，可也是和太后勾心斗角……咳，斗争过来。太后听着正始帝黏黏糊糊，跟只大猫般声音，就猜出皇帝怕是有小心思。
只是这小心思，她怕是有些受不住。
莫惊春甚是看重家人，从前甚至愿意为莫家而蛰伏，即便正始帝再是不喜，也不可能杀这些人。
除非他想要和莫惊春彻底决裂。
正始帝挑眉，看着太后，无奈地说道：“难道
在母后心中，便是个杀人不眨眼邪恶之徒？”
太后淡笑着说道：“那也确实差不多。”
如果有机会可以将此事做得滴水不漏，不会走脱任何风声话，那正始帝会做吗？
等到太后给自己做足心理预期后，她才叹口气，“说吧，皇帝又要折腾什？”
正始帝嘀嘀咕咕，“这怎能算是折腾？”
太后没好气地瞪他眼，“那怎样才不算折腾？皇帝，事到如今，你还有什不满足？莫惊春要不是对你死心塌地，之前也不必那卖命，如今这人跑也跑不掉，更不可能外调离开，皇帝犹说不满足，这不是折腾，那又算什呢？”
经过正始帝那几次发疯，太后也逐渐意识到皇帝边界在哪里。
而在觉察到皇帝想法后，太后独自人在殿内坐宿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。她在意识到莫惊春是正始帝支柱后，却是没有想到，自己也直都是正始帝最看重人，自从永宁帝去世后，直都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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