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,昨夜。
公冶启神色肃穆,慢吞吞移开胳膊,目视着那清朗天色。
湛蓝天际空无云彩,干净得过分。
这本是个好天气。
公冶启心神却飘得很远,回到昨夜他做事。
公冶启手指摩挲着小人偶脑袋。
虽然隔层,但他知道,那确实是小人偶头。
这东西落在他手中,公冶启当然将里里外外都检查过。最开始,这小人偶并不会因为正始帝动作,而有任何反应。就好像这东西,只是个纯粹半身,不管公冶启怎折腾,那感觉都只会凭空出现在莫惊春身上。
但公冶启发觉,在触碰时间变长后,这小人偶也逐渐、逐渐会有不同反应。
比如摸摸腰部时,或许会觉得痒痒,然后动上动。
仿佛只有肉体接触,才会让小人偶起反应。
公冶启懒懒散散地说道“强留两日已是过分,再持续下去,夫子该要生气。”
刘昊沉默,背在身后手交握在处,总觉得陛下定义有些奇怪。
是什东西给陛下错觉,认为莫惊春这次不生气?
他恍惚回想起清晨,自己亲自将莫惊春送上马车时,太傅可是铁青着脸色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,路上撞见他奴仆都会欠身行礼,再得莫惊春淡淡颔首回应。
在他缓步走过后,空气中留下浅浅淡香。
洒扫下人下意识吸吸鼻子,心里有些奇怪。
郎君这是变换惯用香料?
不过他没有多想,转身擦洗起石柱来。
他从未尝试过些极端做法,生怕会惊扰夫子,让他难以承受。可是有些时候,公冶启也
搔搔小鼻子,会有无意识挣扎。
掐住尖尖时,小人偶月要会猛地弹下。
这些缓慢、细微变化,才是公冶启直乐此不彼缘由。
不过他直没做得太过分。
因为戏弄这小东西,也会同等反应到夫子身上,若是不能亲眼看到,那岂不是吃大亏?
那对莫惊春来说,已然是怒不可遏表现。
刘昊斟酌着语气,扬声说道“可是您此前不是提过,要……”
“夫子不应。”
帝王慢吞吞说道。
看不出高兴,或者是不高兴。
…
“陛下,您为何要让郎君离开?”
东府,刘昊站在廊下,无奈地看着上头。
公冶启正躺在屋檐上,袭长袍毫无顾忌地拖在瓦片上。他用手背盖着眼,沐浴在晨光下,另只手正隔着层布料,正在把玩着躺在自己身上小人偶。
他尝试过,只要用这样办法分隔开,就不会对莫惊春造成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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