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千钊刚想说话,看到从殿门外走进来莫惊春,便下意识转过去,和莫惊春说起话来,“……你怎看起来,像是连着熬几个大夜?”他奇怪地打量起莫惊春模样,开始怀疑袁鹤鸣和莫惊春是不是在私底下背着他连着出去吃酒,不然这两人怎是个模样?
莫惊春无奈地说道“前几日低烧,昨儿才有些好转,所以才来迟些。”他没说是,他早上险些起不来,还是墨痕进去叫他。
张千钊关切地慰问几句,而袁鹤鸣则是挤过来,看着莫惊春苍白模样摇摇头,“你要是实在撑不住,那还不如告假,左不过再养二天事情,别为这点小事,将自己身体拖累。”这脸色可真是有些难看。
身边几个大臣听袁鹤鸣话,有暗自点头,也有摇摇头,面露不赞成模样。
刚刚走过边上,想要去找户部右侍郎许冠明听到这话,却住脚,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“这话倒是奇怪,为朝务,为公事繁忙,本来就是理所应当之举,怎到有些人嘴里,就变味道呢?”
气地说道“你这是连着吃几日酒,才是这样烂醉模样?”
站没站相!
那当然是袁鹤鸣。
袁鹤鸣被他吓得左顾右盼,嘘声说道“别乱说,怎会乱吃酒呢?只是这几日有些懒散,所以清晨起来,确实有些难熬。”新年在家,谁会紧绷着神经过活,这时不时来几个亲戚,再走走宴席,逢年过节祭祖和其他礼节,折腾下来虽然有些劳累,但是也失去早起必要。
朝臣要赶来上朝,总是要在天不亮时候就开始动身。
袁鹤鸣面带微笑转身,转瞬又变得面无表情,阴冷地看着许冠明,“而有些人,是长张嘴巴,却不会说话。”他只是普通地看着许冠明,却让许冠明莫名被有种居高临下俯视着错觉,冰冷压力迫得他浑身发毛,仿佛被什可怕怪物盯上。
他不敢再和袁鹤鸣眼神对上,脚步加快,下子远离他们。
那慌乱脚步声,却透着虚弱。
莫惊春摇着头说道“你去理他作甚?他就是嘴巴有些难听。”
袁鹤鸣不紧不慢地瞥
越是远,起得就越早。
袁鹤鸣宅院在不远不近距离,但是赶过来,也需要花费定时间。
他不想再在酒这个事情上拉扯,毕竟他这两位好友是绝对看不过眼去。不过想到这里,袁鹤鸣就下意识找起来……莫惊春怎不在?
莫惊春每次来上朝,都是来得不早不晚。
但是今日这时辰,却是有些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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