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挑眉,思忖片刻,起身说道:“去趟仁春堂。”
墨痕虽是将此事转递给莫惊春,面上却有些不愿,“郎君,您身体还未好,不如再等等,或是让小帮您去?”
莫惊春摇摇头,让人去取外出衣裳,“成卫忠过往经历,让他未必能够对人敞开心扉。虽然不知是什改变他想法,可是这样机会稍纵即逝,说不得晚些,或者让他勇气过头,他又不愿意说。若是让你去,在成卫忠看来,大抵是不够重视,反而会心生怨怼。”
他既已经下定主意,就不会更改,带着墨痕和卫壹就出门。
“哪儿走水?”
“可没瞧见。”
“快别睡,走水,走水!”
“盆盆盆——”
这临近城西两条街道,都几乎被成虞君放声大叫给吵醒,下子,这寂静街道,也随之活过来。
惊恐惨叫,就已经砸落在水里,发出声沉闷声响。
在解决掉这个人后,成虞君头也不回地跑到院子角落。
她没有花时间去开门。
后门是被她亲手给锁上,要打开,则需要同时打开两把锁。把锁在门上,另外把锁,在她买来铁链上。
这样来,要花费时间和动静,怎都会引来那些人。
…
莫惊春晨起,正在看着手里头,错综复杂文书。
今日算是莫惊春休沐,又算是他请假。
他本该还是有些事情要处理,只是身体病情似乎没有好转,反而还直发着低烧,吃着药换换,倒是比之前还要苦涩得很。
他刚吃过早食,有些困乏时候,就看到墨痕急匆匆地进来,轻声说道:“郎君,成卫忠想见您。”
而且,刚才动静,估计是前院人发现她不在,又沿着地道跑消息。说不得,那个男人发出来声音,也早就引起他们注意。
这前院到后院,也不过须臾间。
成虞君扑到后院角落,那里有架孤零零放在那里梯子,看起来有些破烂不堪,像是之前房主遗留下来。成虞君在扑过来后,三两下窜上去,身后门槛追出来第个人时候,成虞君头也不回地跳下去。
她险些崴脚,好在及时调整姿势,在稳住身体站起来后,就迅速往外跑,边跑边大喊着救命,“走水,走水——救命啊——”
如果她喊是其他动静,那未必能够将那些早就入睡街坊邻居给叫起来,可是如果叫是这个,那当真让人胆颤心惊,下子就从睡梦中跳起来,个个推窗看门,探出头来叫嚷着,“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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