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前言不搭后语话,柳红柳叶早就习惯。
陈文秀思绪贯跳脱,有时候能从天南说到地北,而且这些崭新词汇,对她
陈文秀最是不喜这个,且她在郑云秀开口前,就已经有些后悔。她知道自己麻烦事,有时候就是容易心软,还是在些世人觉得平常,她自己却看不过眼地方心软。正如她清楚郑云秀身份,再加上曹刘和焦明香被点出来后,照理说,陈文秀应该清楚这得是多大麻烦,可是她犹豫许久,还是没有将郑云秀赶出去。
“完。”
她飘魂似从厅中走出来,往前院飘过去,“你们两个,怎不阻止呀?”她呜呜地说道,有些绝望。
柳红淡定地说道“您才是主子。”
柳叶则是说道“她有所隐瞒,但是刚才说话,应该是真。”
再过二年,便能为郑家带来桩好亲事,也能笼络个好亲家。
郑云秀苍白着脸色,清泪不住落下,“曾与曹刘交往甚密,曾往府外,与他,与好友康雨佳祭拜,却不料被家中得知,觉得玷污郑家声名。”
这些人说话总是暧昧不明,即便到这个时候,说辞也是习惯那种暗示意味,故而陈文秀还是在柳叶提示下,方才明白那个所谓“交往甚密”,该是什意思。
尽管朝廷对待男女婚嫁事情,并没有太多约束,也并不介意寡妇改嫁。
可是男女大防上,还是多有注意。
陈文秀也清楚。
正是因为她清楚这是真,所以她才没办法就这将人推出去,如果明天这人就真死,那陈文秀肯定会觉得是被自己害死。
“啊啊,你怎这圣母?”
陈文秀巴掌将自己拍醒,自言自语地说道。
“罢罢,就当学习莫尚书。”
如这等婚前交往,若是往后结亲,那自然是皆大欢喜。可若是遇到曹刘这样……那女方声名,就未必好得起来。
陈文秀蹙眉,“可这事,只有你和你家中知道,只消不外传,应该是不会……”
郑云秀苦笑着打断陈文秀话,“曹刘多情,他看似与交好,实际上,他私下,还有焦明香,康雨佳她们几个……如今他们已死,别话,再说也不合适。但是父亲以为,可以借着钓出些什来,而且,在他看来,有过这样交往,便已经是残花败柳……”
“等等,”陈文秀摆摆手,脸色严肃起来,“你们不是没有……怎说这样话?”
郑云秀没想到陈文秀在乎点是这个,登时脸色胀红,结巴地说道“那,那确,可是这规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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