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始帝走过去,湿冷手强硬地抓住莫惊春手指,“夫子,好爱你。”他锲而不舍,充满着坏心眼地继续说着。
他恶意和偏执又回来。
他看着莫惊春脸色越来越红,然后忍不住伸手挡住自己脸,羞耻地说道,“陛下,您莫要再说。”他声音有些破碎,像是有些掩饰不自己情绪。
正始帝执意扣住莫惊春手指,笑嘻嘻地说道:“为何不能说?夫子,夫子,夫子,”他连续不断地叫着莫惊春,而后将他拥进怀里,“您在这里。”
他低低喟叹
在莫惊春拒绝他每次之前,正始帝不知用过多少手段,可是他似乎没有这纯粹,直白,用这般朴素话语表达自己情绪。
莫惊春紧张地舔舔嘴唇,心里原本要劝说陛下话早就飞大半,还残留下来小部分理智还在劝说着他要让正始帝去换衣裳,然后——
正始帝结结巴巴地说道,“夫子,莫惊春,子卿,爱你。”他像是这辈子都没有这结巴过,那根灵巧舌头就好像打结,牙齿在说话时候磕到舌头,血腥味充斥着他口腔,正如同他和莫惊春关系。
是弥漫着血色与温柔凶残纠缠。
莫惊春像是只被惊吓到兔子,在正始帝重复第二遍时候,猛地跳起来,然后移开眼神,“知,知道。”
,然后试探着扶住陛下侧脸,轻声说道,“陛下,您在想些什?您怎屏住呼吸?”直到这近距离,莫惊春才惊恐地发现正始帝气息直都是停住。
从陛下意识到莫惊春那刻,他都不知道自己停住呼吸。
“寡人……只是,”正始帝沉默瞬,词措有些慌乱,“想很爱你。”
莫惊春愣在当场。
世人不擅长用赤裸爱意来描述情感。
他也结巴。
两个已经不知道经历多少世事男人,此时此刻,就好像刚跌入蜜罐里,滑不溜秋地,四面使劲,却不知从何下手,朝着哪面撞都是甜滋滋,又不知道要怎将掉进蜜罐心给捞出来。
正始帝是亲眼看着莫惊春脸上飞起红霞。
他晕乎乎地想到。
莫惊春真好看。
他们总倾向于用诗情画意,用场景比喻,用尽切委婉词措,来不说爱。
耻于将浓烈情感诉诸于口。
可是捂住嘴巴,藏住话语,那浓烈到几乎有些残,bao情绪还是会从眼底倾泻而出,也不自觉地从正始帝嘴巴里偷溜出来。
正始帝似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。
他并非第次对莫惊春倾诉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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