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言官欠身说道:“陛下,近日京城常有传闻,言语指代,多与皇室有关。此等流言既然喧嚣至上,那或许朝廷也该对此做些什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
“陛下,如何堵住悠悠之口,这合该是要紧事情。可您在此时道出此事,莫不是……”莫不是那事,那人,也确为真实?
那几位言官出列说话后,更多人视线落在莫惊春身上。
他
“既然列祖列宗都没有这反应,不便是说明他们也答应?”
文武百官:“……”
这不是瞎狡辩吗?!
许冠明被刚才陛下阵仗吓到,可他心中赫然有个人选,且与他有仇多日,此时不说,更待何时?
当着文武百官面,他所说话,也不过是为陛下分忧,何错之有?!
理,怎都能和礼部扯上关系,他就算想躲在旁,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出来说话。
“……陛下,此举于礼不合,更是违背祖宗家法……”
“慢着。”正始帝打断他话,黑沉眼底透着玩味,“寡人怎不知道,这祖宗家法里,还写着寡人不能喜欢男子,不能与男子在起?”
吏部尚书:“……”那祖宗家法也没想到您居然会另辟蹊径啊!
谁能想到这阴阳结合,天地媒妁事情,居然会变成这般!!
他心中不是不怕,只是股怨气撑着他,让他接近疯魔,“陛下,既然您已经为此人做出这等牺牲,那此人究竟是谁?即便他是男儿身,可要与陛下匹配得上,那至少得有其出众才华,和令人折服手腕。总不该是某些只靠着面相和家世路爬上去谄媚幸臣,那才是朝廷,是天下之悲!”
许冠明说得那叫个殷殷切切,甚至跪倒在地,声音怆然。
有些朝臣听得不住点头,倒也觉得许冠明说得不错。
正始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,赫然不是为与他们商量,而是个定局。
可即便是定局,那就算是死,也要死得明白。
许冠明忍不住出列,摇着头说道:“陛下,您若是喜欢男子,那也不过是个乐趣玩意,难登大雅之堂。您在私下如何玩乐,只要没放在明面上,臣等也无能管顾。可是您怎能为区区人,便……”
哐当——
如果不是许冠明避得及,这砚台就砸在他身上。
那黑沉物什飞过殿宇,狠狠地贯在殿门上,发出声异常沉闷声响。许冠明忍不住咽咽口水,感觉脑袋差点就没。
正始帝阴恻恻地说道,“个个都只会拿祖宗家法来压寡人,既然如此,年初大典上,列祖列宗怎不降下天雷将寡人活活劈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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