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姑娘是有灵性
动物，他不过带她来过
次皇宫，她就已经记得路线，也记得那些人态度。
可是当时这些宿卫之所以没拦着她，是因为莫惊春在。
莫惊春：“回去将之前西席布置作业抄上五十遍。回头，你大伯娘那里，还要再去领罚。”他声音看着严肃，但也算是柔和下来。
桃娘可怜兮兮地点头，红着眼。
等回去加上大伯娘责罚，她怕是半年都不必出门
。
“还有呢？”
莫惊春并没有停下，继续问着桃娘。
大皇子有些不忍，插口说道，“莫尚书，桃娘也非是故意……”
“是，大皇子，桃娘不是故意。可如果不是宫中有人记得臣下坐骑，如果不是德百警觉，那桃娘眼下就不是在这里，而是在天牢。如此冲动事情，你想都未想，就冲动行事，眼下看着不严重，是因为有人给你兜住。若是往后再冲动，旁人兜不住，那又该如何？”
莫惊春前半段话是朝着大皇子说，后半段话却是对着桃娘。
犯下什
过错？”
他虽然宠爱桃娘，却非是溺爱。
桃娘低头坐在边上，闻言瑟缩下，小小声说道：“桃娘不该偷偷骑着好姑娘出来。”好姑娘虽被莫惊春驯服，但未必听别人话，今日是桃娘幸运，这才没闹出乱子来。
要是碰上好姑娘性不好时候，那可未必如此顺利。
“还有呢？”
而且刚才
他清楚桃娘心焦，可是擅闯皇宫这样冲动事，就连朝臣都没几个有胆如此，桃娘又怎敢？若他真直到离宫，方才知道桃娘出事，那莫惊春不敢想象他会如何。
桃娘声音里带着哭腔，啜泣地说道：“阿耶，是女儿错。
带着好姑娘出来，本来，本来是想躲开府中人，但是她路朝着北走，那方向正是皇城。突然急昏头，就放任她，没想闯皇宫来，但是，但是她就股劲儿冲进来……”说到这里时候，桃娘都觉得有些不可理喻。
就像是把责任推给好姑娘，她垂头丧气地说道：“阿耶，您罚吧，错。”
莫惊春捏捏眉心。
要说错，倒也是莫惊春错。
莫惊春声音不紧不慢。
桃娘头低得更低些，“……不该擅闯皇宫。”
“殿下，您知道擅闯皇宫，若是被宿卫拿下，是何罪过吗？”莫惊春看向大皇子，轻声问道。
大皇子嘴唇动动，看着桃娘说道：“会被视同刺客，先是下天牢，然后根据罪行来判。轻则杖责三十，重则脸上刺字，流放。”
桃娘身子又瑟缩下，俏丽小脸煞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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