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惊春心里有着好几个猜想,但都没有表露出来,只是慢吞吞地穿着衣裳,决定等他回来的时候,就将这堆小破烂全部都扫走!
莫惊春挺直着腰板,慢腾腾地离开了莫府。
墨香院内,张力原本是要进去屋内,被墨痕给拦住,不经意地说道:“郎君不是说过了吗?最近除非他命令,旁人就莫要去了。”
张力这才想起来,着急忙慌地道歉。
墨痕揉了揉眼,打了个哈欠,等到卫壹来换他的时候,他正站在廊下看着院中养的花草。原本这只不过是普通不过的一个清晨,只是,在卫壹刚到时,门房那里就突然来人了。墨痕本就熬了个大夜,还没有困意,就跟着卫壹一起过去。
这折腾,让第二日清晨,莫惊春爬起来的时候,有些艰难。
他感受着那种奇怪的酸涩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这都是第几回了,为何还是没有完成?”
既然是发情期,那岂非是做完了该做的事情后,就能够结束了?
这惩罚从开始到现在,怎么算也得过了将近一个月了,就算是再神奇、再是天方夜谭的世界,人也不可能整整发情一个月吧?
既然惩罚没有结束,那便说明,在这其中还有别的条件,是莫惊春还没有达成的。
越贴身,越是能够让他觉得满足。
这怎能不让正始帝高兴呢?
陛下的眼前一亮,“长乐宫岂不是能满足夫子的需求?”
莫惊春磨了磨牙,忽而使劲挣脱开包裹着他的被子,然后伸出两条胳膊抱住了陛下的脑袋,将他拖了下来,而后翻身压在他的身上,按着他的脖子说道:“您就使坏去吧。”
正始帝抱着莫惊春朗声大笑,“这不该吗?那可是寡人长住的地方。”
门房那边
是什么?
莫惊春磨了磨牙,看着散乱在他床上的衣裳。
那显然不是莫惊春的身量。
正始帝在离开的时候,并没有将昨夜胡闹时的衣裳带走,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又是换了哪来的衣服?
难道是他困顿的时候,暗卫拿来的?
门窗外,原本听到了屋内有着奇怪动静的墨痕止住了脚步,幽幽地停留在了门外,至少这把声音,他是听出来这谁了。
屋内,莫惊春正在和陛下斗智斗勇,两人纠缠在一处,也看不清楚究竟是在打架,还是在“打架”,许是因为这所谓的Alpha的发情期,让莫惊春莫名有种昂扬的斗争性。这让他不喜欢受控于人,更不喜欢被压在身下,即便是……他也要身居上方,骑在陛下的身上。
吱呀——
仿佛是小船在晃动。
像是澎湃的浪花,正拍打着岸边。